白畵仍然被關在看守所裡,所有證據都指向白畵,除了一枚新發現的指紋,白畵的案件沒有任何的進展,而劉碧媛每天身邊跟了無數的保護人員無論是暗處還是明處的,保護的非常嚴密,也暗中解決了幾個殺手,這些殺手倒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竟然沒有一個活著的。
讓劉碧媛根本無從下手,而冉隊長在瞭解情況後,也開始慢慢相信白畵的證詞,只是沒有證據,他既不能讓白畵僅進監獄,也不能讓白畵走出看守所。
The S那邊也沒想到劉碧媛竟然是一塊這麼硬的骨頭。
一間明敞的會議室裡,一個金髮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根金色的鋼筆,在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桌面。
對面坐著一箇中年男人,男人也是一臉凝重的坐在座位上,兩個人都不出聲。
只是鋼筆敲打著桌面的聲音,在空曠的會議室裡顯得格外的清晰,隨即壓迫的感覺也越來越濃重。
男人額頭上也漸漸的出了汗。
“劉碧媛,白畵”,女人這才慢慢的開口,“就這兩個攪屎棍,把現在的形式搞得一團糟”。
男人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確實沒想到這一點……”。
啪
鋼筆突然被拍在桌子上,打斷男人的狡辯,女人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沒想到?”。
“現在白風逸的東西沒找到,胡文、威廉姆、王淑玉還有各國安插的三層人員全他媽的廢了,你和我說你沒想到這一點,沒想到?”。
男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知道不知道這些人沒了,我們還要再經營多少年?”
“胡文的半成品,現在開始投入研究”
“是”,男人點頭,然後有些試探的問,“那劉碧媛和白畵的事情要不要先”。
“白畵?”,女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白風逸的東西沒拿到之前,誰死他都不能死”。
“還有把那個變態希迪給我處理了,還有那個私自下命令刺殺白畵的小鬼”
男人站起身,對著女人恭敬的鞠躬,道:“是”。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走遠直到聽不到後,男人才直起腰來,身體兩側的手狠狠的握住。
這個臭娘們仗著比自己高一級就對他吆五喝六,真想直接一槍蹦了她,按下心裡的火氣,男人伸手帶上自己的軍帽,也推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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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安澤再次從警局裡出來後還是生了一肚子氣,看著手裡的評估報告,表示白畵完全是一個正常人,最後被氣得跳腳的確實自己。
開車回到住處,一開門,就看到踩在地上的腳印,簡安澤伸手拿出來這些天他一直帶在身上的手槍,慢慢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