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內,猶如下了一場血雨。
泥土,石頭,樹木上,全是鮮血。
低窪處,鮮血更是匯聚成為小溪。
被莫一凡勒令不要動的小隊成員,隨著天亮,看清遠處場景後,一個個神色猶如見了鬼一樣。
半夜,他們只知道莫一凡再與人廝殺,想要出去幫忙又想起莫一凡的提醒,誰也不敢違背,因為不是第一天跟著莫一凡,一眾手下很清楚莫一凡的命令不能違背。
一人獨殺數千人。
小隊成員難以想象莫一凡實力竟然變態。
走出來見得莫一凡腳下陀長文的頭顱,小隊成員頭皮更是一陣發麻,沒想到昨晚來進行圍剿的人,竟是大統領的兒子。
更讓一眾人心驚的是,莫一凡還將大統領的兒子給殺了。
一人獨戰三千人,莫一凡自身消耗也不小,此刻臉色煞白,明顯體力透支。
陀長文至死也想不明白,為何進入到幻境裡面,失去了各自所長,莫一凡還是那麼強悍。
調動了三千人,都沒能將莫一凡給弄死,反被莫一凡斬殺。
他不知道,他要是調動到五千人,那麼即便莫一凡能殺,還真殺不了這麼多人,只能逃避躲藏。
三千人,正好處於莫一凡戰力範圍內。
一個隊員湊到莫一凡跟前,膽寒的說道。
“這,大統領的兒子,這下回去怎麼交差呀?”
莫一凡很淡然的說道:“大統領的兒子怎麼了?就只允許他殺我們,而不許我們殺他?”
隊員也知道人都被殺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是看莫一凡接下來要怎麼解決了。
“這件事,當做不知道就行了,回去該做什麼做什麼!”
莫一凡交代完,提起陀長文的無頭屍體還有頭顱,直奔遠處山澗,將其屍體毀屍滅跡。
如此做,倒也不是莫一凡擔心大統領報復,而是不想事情搞得太麻煩。
本身就是幻境,即便是殺光殺絕了,又能影響什麼?
只是在莫一凡看來,這場幻境考核非常真實,真實得好似生活真的變成了這樣,以至於他都不是很想離開。
生死爭鬥的日子過多了,體驗一番別樣味道的生活,能對心境進行一定的試煉。
同時,莫一凡也明白了這一場考核的意義,就是對眾人心境進行磨礪。
只有內心不浮躁之人,接受了這般生活的人,才能走到最後。
莫一凡重組小隊,繼續征戰,依靠戰功從小隊長晉升為中隊長,最後更是提升到了僅次於大統領的副統領。
站得高,看得遠。
透過關係,莫一凡見到了全軍人員的花名冊。
他本以為不會有收穫,沒想到還真找到了兩人。
兩人實力也不弱,已經爬到了中隊長級別。
摸清楚兩人位置後,莫一凡趁著夜黑風高,悄無聲息就將這兩人做了。
兩人在武宗試煉場地內甦醒,一臉茫然,被淘汰了都不知道死於誰人之手。
兩國交戰,極耗時間。
轉眼從出征之日開始,莫一凡已經離家三年。
這天,莫一凡收到了家書,說是莫問天生了一場病,身體大不如前。
心牽父母的莫一凡,覺得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意義不大。
因此第二天,大統領就被發現暴斃與軍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