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聖人。

陸續進入漩渦前往上古之地。

等到漩渦消失，天一上人掃視著其餘聖人，很不爽的哼了一聲，隨即消失。

餘下聖人，沒人神色有變動，也沒人張口說話，都很默契的轉身離開。

天一上人回到了他早前盤坐的祭壇上。

十二城內能觀看上古之地情況的卷軸因惡魘的出動而崩裂，他這邊所凝聚的鏡子同樣也受到了影響。

原本極為光亮的鏡子，此刻佈滿一條條裂紋。

其中景象也變得非常模糊，鏡子表層好似覆蓋了一層灰色的霧氣，導致其中景象難以看清楚。

惡魘的出現，將天一上人的注意力暫時從莫一凡身上轉移。

天才，他見得多了。

相比神天宮追尋多年的惡魘，天一上人更為注重。

在天一上人的控制下，碎裂鏡面內的景象不斷轉換，搜尋著惡魘的位置。

也不知道轉換了多少次，壯漢的身影終於出現。

「也算找到你了！」

天一上人雙眼發亮的呢喃。

與此同時，上古之地內，正在隨意走動的壯漢似有所感，忽然轉頭看向斜上方。

「哼！」

壯漢一聲冷哼，也不見他做什麼，神天宮這邊天一上人面前的鏡子就哐噹一聲徹底碎裂，讓其無法再洞察上古之內的情況。

對此，天一上人倒也不生氣，只是呵呵的笑了笑。

上古之地，壯漢惡魘收回目光後，眼珠子一轉，嘴裡突然吐出奇怪的音節。

無形的音節，隨著惡臭的腥風而動，走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的惡獸就忽然陷入呆滯。

緊跟著，呆滯的惡獸方向一轉，快速朝惡魘所在位置衝去。

「發生了什麼？」

「以往的試煉，怎麼都沒這樣？」

怪異情況，逐漸引起進入其中的試煉者的注意。

壓抑的氣息，導致一眾人心頭都出現了不安。

處於不同位置的試煉者都沒注意到，他們身邊出現了一個大半身軀腐朽得只剩下骸骨的老人。

比如門新，白雲山，還有廣北暉等人，老人都有出現在身邊。

他明明就站在一丈之外，三人卻沒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