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你的意思是，他走的是上古一族的開山先祖，神族之路？”

老人嗯了一聲，“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神族之路！”

老人的神情，頓時就變得極為複雜。

之前，為了徹底斬沒惡魘，他一心赴死，準備以生命為代價，融合這個上古之地，暫時成為此地的意志，以此將惡魘斬殺，即便不能斬殺，也要將其永遠鎮壓。

但現在，莫一凡身上的變動，讓他忽然之間又不是很想死了。

他想看看，莫一凡到底能不能重走上古時代的神族之路。

上古時代，神族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神族是一個極為恐怖的種族，恐怖到讓無數介面種族都為之顫慄和懼怕。

為了防止神族越來越強，所有人聯合起來，以及上古時代的空間意識，共同算計神族，攻擊神族，最後成功將神族毀滅。

激烈的大戰，促使了上古時代的結束。

如今的上古一族，真要追溯的話，是神族曾經與外族人結合生下來的後代發展而成。

無盡歲月來，上古一族不是沒想著重走神族之路。

奈何曾經的神族太過恐怖，為了防止神族死灰復燃，神族被毀滅後關於神族的一些資訊就全都被銷燬。

莫一凡身上為何能重現神族跡象，老人不知道，卻很好奇。

要不是他現在正在獲取造化，否則他真的要衝進去問個清楚。

緩過神來後，夏山滿臉擔憂的說道：“族長，他所走的路，要是被外界當前的強者知曉，恐怕會立馬就遭受毀滅吧？”

老人點了點頭：“神族的神力，蘊含的力量非常狂暴，外界強大的聖人領袖要是知曉，必然會對他進行斬滅。”

“不過，據我觀察，有更強的人，好像是早就發現了這一情況，在其身上留有印記阻攔。”

“一時之間，難以察覺。”

“等他成長到聖人領袖能察覺的程度，多半已經來不及了。”

頓了兩個呼吸後，老人遲疑著說：“且神族之路，只是我目前的猜測。”

“具體是不是，還需要等他出來時才能進一步確定。”

“假若他所走的真是神族之路，那不介意再幫他一把！”

上古一族註定要被毀滅，老人也就不在乎此界的本源之力到底還存在不存在。

他只知道，莫一凡要真再走神族之路，且還真走出了早已斷絕的神族之路，成為所謂的神族，讓他帶出去的十八個孩子，不僅僅能保住上古一族的延續，搞不好還能讓上古一族重新發展壯大。

夏山點了點頭，想到山脈外甦醒的惡魘，繼續問：“族長，惡魘那邊怎麼樣了？”

“外界來了五個聖人，正在和惡魘對持。”

“先讓他們耗一耗惡魘的力量，我們這邊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再出手！”

發現莫一凡這邊的變動後，老人對惡魘已經不感興趣了，甚至可以說最終是勝還是敗，他早已不在乎。

苟延殘喘這麼多年，縱然是極為強悍的存在，老人也早已被折磨得不堪。

此時此刻，他只想確定莫一凡正在走的道路，到底是不是神族之路。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強悍實力支撐下，莫一凡融合的傳承，持續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