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那似是而非的語調,還有那時不時的什麼東西晃動聲,讓人聽了想入非非,腦子裡不自覺就冒出那些“什麼勿視”的畫面感。
實在是引人遐想!
門外的夏風,臉皮隱抽,臉色一言難盡。
而春風,憨憨的臉上略帶迷茫,轉頭問夏風:“主子他們在幹啥?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夏風看白痴一樣看他一眼。
而正在縫針的容綏,瞥了眼兩人那誇張的表情和一言難盡的聲音,眼皮隱抽,手上本來快準狠的針法都亂了,連續戳錯兩針。
容綏臉色黑了黑,拔出針頭,重來。
底下兩人叫得更“歡”了。
容綏受不了,扯過一團棉花,塞住雙耳,才總算沒繼續被毫無節操的兩人帶偏。
等針縫完,才發現,額頭上全是汗。
兩人還在哎喲哎喲地叫。
容綏默默地收拾好東西,滿臉幽怨地再次瞟了眼兩人,幽幽道:“咳咳,我說兩位兄臺,那個,可以停止了嗎?”
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啊,完了,這麼快。”郝瑟一喜。
“居然才這點時間。”景翊也一喜,無比同情地看了眼自己滿是牙印的手,總算解脫了。
門外正欲離去的夏風,一個趔趄,差點絆倒在門檻外,春風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容綏垂下眼皮,默默地拿起東西,腳步有些虛浮地走了出去,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樣子。
一番折騰下來,已是三更,一夜未眠的兩人,早都有些神志不清。
“兄弟,睏覺睏覺。”又困又累的郝瑟,因為麻沸散的作用,腦子一團漿糊,往裡靠了靠,衝景翊招了招手,兩眼一閉,睡了。
被咬蒙了的景翊,腦子同樣不太好使,靴子一踢,往她旁邊一躺,扯過被子,眼一閉,睡了。
夜深人靜,唯有呼吸淺淺,曖昧纏綿。
某人一翻身。
某人也一翻身。
某人手一搭。
某人腿一抬。
……
月落星移,太陽昇起。
陽光從窗外照進,晃在兩人臉上。
郝瑟一睜眼。
景翊一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