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瞬間呆住,有些愣愣地看著他,他身上熱熱的體溫透過衣料毫無障礙地傳遞過來,讓她本能地感受出一種天然危險感。
看著郝瑟呆住,景翊覺得,他贏了。
才怪!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郝瑟笑了,笑得又魅又壞,手指往他胸前一戳一點,一翻身,也壓住某人,“哎呀王爺,那就試試唄,我上你下哦。”
景翊笑容一窒,太陽穴撲撲亂跳,也一個翻身,手卻托住她的背,防止她背部撞疼。
郝瑟再翻身。
景翊再翻身。
兩人都將誰上誰下的主權爭奪戰進行到底。
上上下下,下下上上。
滾來滾去,翻來覆去。
鬥法中的兩人,都沒注意到,有人輕輕釦了扣房門。
吱呀一聲。
門被推開,容綏走了進來,邊走邊說:“該給郝瑟換……”
容綏說到一半的話啞在喉嚨裡,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身子微微僵住,臉色都似微微發白。
此刻,她在下,他在上,兩人湊得很近,鼻尖都快貼著鼻尖了,從容綏的角度看去,那唇也似乎貼在了一起,目光也膠在一起。
兩人還似乎都“香汗淋漓”的即視感。除了衣衫完整,但……卻有些凌亂。
房間裡第三次詭異寧靜。
針落可聞。
尷尬滿門。
狗血橫流。
容綏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容綏總算從石化狀態活了過來,臉上泛起紅暈,轉身就往外走,卻不知怎麼絆了一下,差點跌在門檻上。
郝瑟:“……”
景翊:“……”
“喂,回來啊,你誤會了。”郝瑟眼角抽了抽,求生欲般地想喊住容綏,她覺得應該可以搶救一下。
她就是和無良狗主子打了一架啊。
怎麼容綏一副“抓什麼現場”的樣子啊。
景翊臉皮隱抽,一下放開她,“趕緊起來換藥了。我讓人給你打水來,你先洗漱,我再叫容綏來換藥。”
這種事,沒必要解釋,越解釋越亂。
他是男人,鳥朝天的男人,只對女人有興趣。他不是斷袖,他清楚得很。
他剛才就是和目無尊上的無良小狗子打了一架而已。
“哦。”郝瑟也不尷尬了,誤會就誤會唄,又不是真的。
她現在最大的保護色就是男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