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很滿意!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連姓李的傢伙都不是那麼討厭了。
郝瑟瞅了瞅他,眉毛抽了抽。
這傢伙那表情,貌似交織了不止一種情緒,嗯,高興,興奮,感動,暗搓搓……
反正,就是很瘋批的樣子。
那感覺啊,好像他心裡有一群興奮的小人兒在騷裡騷氣地跳脫衣舞一樣。
“狗狗,”景翊愈加興奮,“我突然想給你跳段舞。”
郝瑟心裡一跳,要命,這傢伙眼神瘋裡瘋氣的,要是任由他作妖,保不準就來個脫衣舞了。
“好睏,睡覺睡覺。”郝瑟趕緊給他打住,這傢伙,瘋起來收不住。
“好吧。”景翊還有些遺憾,看她實在困,才把她塞回被子,又暗戳戳地想了半天,才心滿意足地闔眼,很快就呼吸均勻綿密起來。
這一次,景翊比郝瑟先睡著。
睡著的他,整個人顯得靜謐安穩,看起來甚至有些乖巧。他垂下的睫毛又長又翹,像兩把刷子蓋在好看的眼線上。
這樣的睫毛,好想在上面滑滑梯。
看著看著,郝瑟心裡又有些怪異起來。
瞧他剛才聽到她選他的話,那開心得有些瘋的勁頭。媽呀,這傢伙該不會真是個斷袖,想要掰彎她吧。
郝瑟一個哆嗦。
想著想著,也睡了過去。
次日,天一亮,不等景翊醒來,郝瑟就自己回盛都府去了。
唐金澤的事,還有很多後續要處理。
景翊醒來的時候,沒看到人,不高興了好一陣子才起床洗漱,隨後把夏風叫了進來:“再查下郝瑟的過去,重點查她究竟去過西戎沒,還有和我的過去是否有軌跡重合。哦,對了,也查查她去燕南幾次都幹了啥?”
夏風詫異地看他:“殿下,怎麼又要查?”
這上次就查過一次了,那狗子背景真的很簡單啊,和殿下根本沒有什麼關係。
“你該不會是懷疑郝瑟和應世子有勾結陰謀吧?”夏風思維也挺發散。
那郝瑟,老家在徽州,和燕南是鄰居,而且狗子還去過燕南幾次。
難道郝瑟是世子安插在盛都的細作?哎嘛,太可怕了。
“收起你那胡思亂想。”景翊一看夏風那樣子,就知道他在腦補啥,嘆了口氣:“我總覺得他和我在西戎的失憶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