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和誰?黑無常?還是白無常?還是黑白通吃?
這麼一想,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無論原主過去有什麼,她都無權評論。
可如今,她用著這具身體,這心裡,怎麼都還是彆扭的。
也不知究竟在彆扭啥,心裡還隱隱不太舒服。
景翊眼神奇怪地瞅了瞅同條繩子上的另外兩個螞蚱,滿臉古怪。
再續前緣是個什麼意思?
綁三個人是啥意思?
首先就排除了他和姓李的之間,因為他們的過去,清清楚楚。
那麼,就是他和狗子之間,或者狗子和姓李的之間了?
一想到狗子和姓李的之間,景翊一張冷白皮一下有些難看,刷子一樣的睫毛生氣一般使勁眨了幾下。
呸,不可能!
景翊瞅了瞅一臉懵的狗子,想了想,臉色一下好了起來,滿意地點點頭。
嗯,一定是他和狗子。
管他是啥前緣,能續起來就行。
李止微微一愣,眼神也有些呆,目光緩緩移向郝瑟,再掠至景翊,突然猛地一閉眼。
見鬼了,這生死仇敵,哪門子的前緣。
難道是說他和郝瑟?
不可能,大家都是男人。
一張暖白皮微微泛紅,滑滑梯一樣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偷偷顫著,顫下滿屋頂的月光。
三人心思各異,景翊和李止不約而同地儘量拉開彼此的距離。
瞅著那怎麼也弄不開的鬼鞭子,三人都發了愁。
“請問容公子,如何解開這……鬼東西?”李止仍然很有禮貌,語調溫和有禮。
“解不開的。”容綏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