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翊也沒再理李止,看向郝瑟,眸光微微一頓。
“狗狗,你怎麼換衣服了?”景翊眉梢一蹙,他記得,狗狗今日不是穿的這身衣服啊。
“唔,那件吃早膳弄髒了,後來就換了一件。”郝瑟隨口胡謅,有些心虛。
“是嗎?”景翊瞅了瞅,也沒在意,將郝瑟一撈,圈在臂膀裡:“狗狗,我們走,別和白無常玩。”
郝瑟:“……”
景翊轉頭又對李汝應道:“喂,白無常,你一個男人,約我狗子來看瀑布。該不會是斷袖吧你?”
李汝應不氣不惱,淡淡道:“從前有個人,掉了斧頭,從此,看誰都像偷他家斧頭的人。”
旁邊的容綏,抿唇笑了下。
郝瑟翻白眼。
又來了。
“沒錯,”景翊點點頭,“你就是那個想偷斧頭的傢伙。”
李汝應仍然笑:“嗯,你說是,那就是吧。”
容綏瞟了一眼李止,眸光閃了閃,隨後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淡淡失落,微微羨慕,最後輕嘆一聲,沉默著。
景翊也笑:“那也得有本事偷得走才行啊。”
李汝應不以為意:“那也得防得住才行啊。”
景翊:“我家院牆修得很高,小毛賊自然進不去的。”
李汝應:“那也不一定啊,只要鋤頭揮得快,哪有院牆挖不垮。”
景翊:“放心,院牆已經城牆厚了。”
李汝應:“中間空心的呢。”
“……
“……”
郝瑟眼角抽了抽,無奈地打斷兩人:“黑無常,你家沒有斧頭,別貧嘴了。”
景翊將她一摟:“有你呀。”
郝瑟一巴掌拍開他,“景翊,我看你才是個斷斷。”
“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景翊點點頭,提高音量,“所以,狗子,我宣佈,從現在起,我要當個斷斷,斷你!”
郝瑟嚇得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要命,這個傢伙究竟在說啥?
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容綏目瞪口呆地看著景翊,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