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登輕咳一聲,輕輕拍了一下桌面。
整個隔間似乎啟動了某種陣法。
韓垚和於修瞬間戒備了起來。
威登連忙說道,「三位不要驚慌,我只是不希望我們說的話傳出去。」
「一點小布置。」
「我現在要說的十分重要,事關乎整個極寒領。」
威登說著長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那種貪戀權謀的人。」
「倘若真的有更強更有能力的人領導極寒領,我大可讓位。」
「我知道,我說這些,你們可能覺得我假惺惺。」
「但我說的都是真的,可眼下,哈德森勢大。」
「可極寒領說什麼都不能落在哈德森的手裡?」
葉凡眼神不解,「領主為何對著哈德森如此警惕?」
威登幽幽一嘆,「我當然要對他戒備。」
「哈德森的來歷實際上一直很神秘。」
「他是我父親的養子。」
「從小就是被我父親撿回來的。」
葉凡頓時明白為何每次哈德森出言不遜的時候,威登都沒有對哈德森翻臉。
原來除了忌憚以外,還有這一層關係。
「領主是在懷疑他什麼?」
葉凡問道。
威登深吸了一口氣,「我懷疑他可能和至暗門有關係。」
「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我也知道說出這句話是要負責任的。」
「可實際上,我也有相應的證據。」
韓垚疑惑道,「既然是這樣,只需要將他的身份曝光,跟隨他的人不就都會離開他了嗎?」
威登苦笑,「哪裡有這麼容易,萬一這些人都跟著他去了至暗門呢?」
「那樣的話,到頭來至暗門勢力壯大,其他勢力可能還會怪到我們極寒領的頭上來。」
「這不是徒給極寒領惹禍嗎?」
葉凡眼神閃爍,「領主莫非已經有了計策?」
威登深深地看了葉凡一眼,「客人說得不錯,其實我這邊已經有了定計。」
「我掌握了證據,但是我需要一個真正能主事的人處理這件事。」
「能在極寒領擁有威望和實力的人,就只有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