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昶心裡真憋屈。

「我，我這剛來天外天。」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

「你就是不愛我了，也不至於打我吧。」

鳳娘冷哼一聲。

「你好意思說！」

「你這個混蛋！」

「當年突然不告而別。」

「之後就只聽說你死了。」

「你倒是瀟灑，可曾想過我……」

鳳娘說著說著，眼眶一紅。

平日的堅強在這一刻瓦解。

鳳娘癱坐在地，玉手死死地揪住葉凡的衣領。

「你就是個混賬！」

吳昶眼神柔和，上前輕輕將鳳娘摟住。

鳳娘還想要掙扎！

吳昶緊緊抱住鳳娘。

或許鳳娘並非真的想掙脫。

不然以鳳孃的實力，吳昶操控葉凡的身軀，根本無能為力。

鳳娘靠在葉凡肩頭。

「這些年，我到處打聽你的訊息。」

「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總得給你立個碑吧。」

「果然，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

「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容易死。」

鳳娘開始一一抱怨，講起了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

說不盡的委屈在這一刻宣洩出來。

吳昶靜靜聆聽，知道鳳孃的情緒好了一些。

鳳娘這才抬眸看了過來。

「所以，這小子和你什麼關係？」

「你既然不是奪舍，也不是轉世，為什麼要在這小子體內？」

吳昶笑了笑。

「介紹一下，這是我徒弟！」

「也是機緣巧合吧。」

「這小子出現在了我被封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