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只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萬箭穿過！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你們要活著！」

「我答應過你們的，我要讓你們親眼去看看天外天的世界！」

「我們有過約定的！」

林莜溫柔一笑，「我們知道。」

「只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有辦法陪伴你走到最後。」

「我們只是下界之靈，本不該存在於天外天。」

「葉凡，遇到你，我們真的很幸運，也很開心！」

「我們走了，你可別逞強，之後可就沒有人再提醒你了。」

林莜說著，臉上同樣淚珠滑落。

葉玲瓏一邊苦苦支撐著快要徹底裂開的屏障。

語氣一邊哽咽道，「林莜姐，我們說好的，不能掉眼淚。」

林莜下意識抹去淚珠，「說的也是。」

林莜看向葉凡，「你把小夜和小青帶出去吧。」

「小青現在還在突破的關鍵時刻，不能讓這裡影響了它。」

「小夜本身就是依附在四方夜尊鼎之上，不會受到這裡的影響的。」

小夜死死抓住林莜的手臂，「不走！」

「我要和林莜姐、玲瓏姐一起！」

「你們不能就這麼扔下我一個人！」

葉玲瓏此刻卻在催促道，「我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你們快出去！」

「小夜，聽話！」

不等葉凡開口！

葉玲瓏動用了天元一方的控制權。

眨眼間。

葉凡只覺得眼前一花。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洛水峰後山的禁閉洞穴之中。

小青出現在一旁，身軀差不多就一頭牛的大小，正盤旋匍匐。

小夜作為四方夜尊鼎，如今也落在了一旁。

小夜就坐在四方夜尊鼎的邊緣，不停地摸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