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川恨恨的咬著牙,將一份傳真合同,遞給了許建國。
許建國快速拿過,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短短十秒鐘後。
許建國立刻驚訝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好好的突然就解約了?!」.
「這算什麼?川兒,你是不是得罪了威廉先生?!」
「威廉家族的生意遍佈全球,是全球知名強啊,能與威廉家族搭上線,是咱們許氏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這怎麼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許建國激動不已,連忙道:「一個小時前你才從公司賬戶裡划走了三億七萬,再加上我們自己請代工廠加工的二十多萬塊玉墜,還有工人費用,工藝費用,各種成本,我們已經損失了十個億啊!」
「這個訂單要是丟了!這十個億的虧空!怎麼填上啊?!」
「別吵了!」許川直接大發雷霆,一把將辦公桌上的紙張全部揚起,憤怒的喘著粗氣。
晚上八點。
許氏珠寶大廈。
頂層的會議室之中。
許氏的董事會已經開了整整六個小時。
地上雜亂無章的灑落著一堆a4紙,上面列印著各種合約,各種專案款項的詳錄。
這等事關公司機密的東西,此刻卻如同一張張廢紙一般被扔在地上,似乎在告訴所有人。
現在許家所面對的危局。
這些東西,已經他媽的不重要了
許川的手機已經從百分之百的電量,打電話打到了只剩下百分之七的電量。
通話記錄裡,記錄著許川撥出的每一個電話。
將近幾百條的通話記錄之中,百分之八十是與威廉家族的各個部門的通話。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與雲川省的各大珠寶商的通話。
「許總!」一個大腹便便的董事站了起來,面色冷峻,緊了緊衣服,冷哼道:「董事會已經開到了晚上了!」
「一下午都過去了!您給我們的結果,就是威廉家族的生意黃了!三十萬塊玉墜砸在了手裡,以及整整十個億的資金,全他媽的蒸發了,是不是?!」
這個董事的話已經說的十分難聽了。
然後還有更難聽的。
一個接著一個董事開罵。
「許川!我早就說過,不要冒這個險與海外風投籤合約,你不聽啊?海外的風投是不可控的!風險評估一天一個樣!沒準哪天就變了!」
「他們不講理啊!資質審查,風險評估,出一點問題都完蛋!甚至是他二姨今天早上吃壞了肚子拉了一床,都他媽是我們乙方的責任,他們可以無責解約!我說沒說過?!恩?我說沒說過?!」
「就是說啊許川!你為什麼就不肯聽聽我們這些做叔叔的過來人的意見?非要一意孤行?!」
「我早就告訴過你,你才二十出頭,真以為自己喝了幾年洋墨水,就能統御的了這麼大的一個公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