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電話被結束通話了,三人立刻湊在一起翻看通話記錄。
這電話實在太過詭異,連是誰打過來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里面的人肯定遭受了不少了磨難。
四眼田雞皺著眉頭,立刻說道:“這號碼我認識,這是第一小隊的人,他們出事了?”
樂優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第一梯隊的任務應該是最安全的,結果出現了這樣的紕漏,那承擔最危險任務的自己,且不是更危險。
稍微想了一會,樂優就做了一個決定,先把能拿到手的都搞好。
她開始催促疤哥跟四眼田雞,快些整理收拾已找到的有用資料,先把有用的資料搞定了,咱們帶著走先。
不一會疤哥的耳機立刻傳來總部的命令,大家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都齊刷刷的望著疤哥,只見他神情肅穆,皺著眉頭聽完了總部的命令。
他一臉愁容的轉頭,對樂優跟四眼田雞說道:“咱們的任務有所改變,要去救援第一梯隊的小組,有個好訊息跟壞訊息,你們先聽哪個?“
四眼田雞急忙說道:“你廢什麼話啊,你不能一口氣說完啊,我都聽!”
疤哥也懶得同他計較,直截了當的說道:”好訊息是他們已經找到了女屍的頭。“
樂優舒了一口氣,終於把最大的難題解決了,第一小隊不虧是挑選出來的人中龍鳳,簡直太厲害了。
隨後疤哥接著說:”壞訊息是,他們現在被困住了,出不來了。”
四眼田雞一聽,立刻打了一個寒顫,回想一下那通電話的內容,實在是太邪門了,他心知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往前湊活。
四眼趕忙接嘴說道:“壞人我做了,也不是我故意說不吉利的話,剛才第一小隊的電話,你們都是聽到的啊,他們自己不讓咱們去救的,是他們自己要求的啊!我們不去救,沒毛病,你們說是不是?”
隨後攤開手,一幅很無奈的樣子說道:“本來咱們去救援無可厚非,可是他們自己不要的啊,我們也沒有辦法啊,是吧。”
樂優聽著他說了一大攤子廢話,實在聽不下去他的論調了。
直接打破了四眼田雞的想法:“救援是總部直接下達的命令,這連航艦長都是要聽的,何況是我們。”
疤哥哼笑一聲,早就看透了四眼田雞的懦弱。
他直接了當的對四眼田雞說道:“你害怕,你就直接說,爺爺我分點精力保護你,讓你死的時候留個全屍!”
四眼田雞就害怕被激,聽著疤哥這麼一說,他立刻脾氣上來了:“你說誰呢你,我去救人,這些資料怎麼辦?咱們帶著這些資料去救人?可能嗎?”
幾聲反問,倒是讓樂優聽進去了。
她扭頭對疤哥說道:“任務車上還有一輛特羅摩托,我自己一個人去救援,你跟四眼回航艦,記得把第一梯隊實驗體的資料全都帶上。”
疤哥顯然是不願意的,但他也明白這次真要分開行動了。
於是他開口說道:“我去營救第一小隊,你跟四眼回航艦交差,這樣兩不耽誤,對大家都好。”
四眼田雞一聽,立刻點頭同意,他很樂意讓女戰神送自己回總部,安全性肯定比疤哥要高很多。
趁著這空擋,四眼田雞佯裝顧全大局的說道:“隊長就是要保護隊員的安全,我同意樂優護送我,啊,不是我,是我跟隊長一起護送資料回航艦。”
但樂優堅持要去營救第一小隊,那裡的難度可想而知,如果連第一小隊都自己發聲不要援救,可見那裡的情況有多麼惡劣。
樂優跟疤哥僵持不下,最後還是樂優說動了疤哥,她自己去第一小隊那裡。
四眼田雞知道已經沒他什麼事情了,他哼著小曲,指揮疤哥將那些發了黃的資料都小心捆在一起,這些資料可是邀功的好材料。
第二天一大早,疤哥推開大門,樂優舉起98K就是三槍,幾隻喪屍瞬間倒地,連嘶吼呼喚同伴的聲音都沒發出,就這麼癱軟在地。
三人搬運了六趟,這才把資料都搬運到任務車上,疤哥有些捨不得樂優,好像這一次的分別就是生離死別般。
四眼田雞催促疤哥趕快上車,以免有喪屍攻擊過來,樂優拍了拍疤哥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後樂優轉身開特羅摩托飛奔而去,第一小隊所在地的地圖,已經傳送到了樂優的手環上,樂優在虛擬視訊屏上看了一下,就知道目標地不遠。
她先到了一處高地,隨後遠遠的看著距離有六百米遠的國立國家資料館,這裡的面積足足有上千平米。
這種面積當資料館是不是太浪費了,說出去誰信啊,這裡才是真正的實驗室吧。
想到這裡,樂優爬低身子,用望遠鏡看資料館裡面的狀況,裡面喪屍成堆,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
如果第一小隊的人還活著,勢必是找到了可以藏身的地方,不然就資料館裡面這喪屍擠喪屍的密度,想活下去見到太陽,真的是難。
樂優此刻趴在地上,環顧四周,一切安全,隨即利用手環跟上級通話。
訊號一接通,就是衛金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