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灼可沒有這種東西。
她只知道更進一步,得寸進尺。
可惜法律的底線,擋住了她繼續作惡的魔爪。她只好有些慾求不滿地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淡紅又曖昧的咬痕。
微微刺痛,更多的是酥癢。
江華渾身一個激靈,剛剛被吻的有些混沌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
條件反射的推了她一把。
然後緊緊抱住自己。
他目光警惕的看著她,驚疑不定地揪著自己的衣服,彷彿良家女遇上了登徒子。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江華近乎心驚膽戰地對姒灼說,活像個受了驚的兔子,而姒灼就是那隻,想吃將兔子拆吃入腹的大灰狼。
“……”
姒灼也沒想再繼續,便順著他被推開了,有些好笑的看著他的樣子。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真的吃了你,要吃……”
“也得等你長熟了再說……”
“???!!!”
姒灼有些興味地看著江華,他怒目圓睜、惱羞成怒地看著自己的樣子,煞是可愛。
好萌,想陽光普照。
“你剛剛難道就沒有吃嗎?!”
江華被她無恥的樣子氣得脫口而出,莫名的感覺自己被佔了好大一個便宜啊。
姒灼沉默了一下,難得有些語塞。
“如果這也算吃的話……”
她緩緩舔了舔嘴角,眯了眯眼像是在回味,煞有其事地點評道。
“嗯,不錯,還挺甜。”
江華:“!?%/?‰#&?!!!”
轟的一聲。
江華被雷得裡焦外嫩。
感覺今天又是自己被撩炸了一天。
她她她怎麼可以這樣?!
姒灼已經平靜下來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露出了衣冠禽獸的微笑,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的對他說道。
“乖,接著做作業。”
江華的嘴還在微微發麻,渾身都不自在,聽了她這話,不敢置信地怒瞪她。
“你覺得我還能靜下心來做作業嗎?!”
姒灼沉默了一下,江華本以為她好歹會有一點點的羞愧,沒想到的是。
她又欺身而上,聲音能哄死人。
“既然靜不下心,那這時間也不能浪費了……”
“我們接著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