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就像一個女人,需要品。只有有耐心,才能待這個女人洗淨鉛華後,看到她最真實的樣子,但是她會變,在與你擦肩而過的每一分每一秒中瞬息萬變,時而苦澀,時而回甘,時而清冽,時而香醇,而這一切在於你什麼時候去品。當然大自然的規律都一樣,放久了一樣會酸。”
“牧總監很有見解,那牧總監覺得自己是什麼酒。”
“血腥瑪麗。”我把紅酒一飲而盡。
“為什麼?”
“鍾先生,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難道鍾先生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好奇心害死貓。”
我說完,便去了洗手間。
鍾擎夜微微皺眉,第一次聽見有人覺得自己是血腥瑪麗,一杯摻雜著酸甜苦辣的酒,雖然好喝,但如果用來形容人,這個人的一生未免有些跌宕。不過用來形容牧璃沐,似乎又是那麼的合適。
初雪去廚房拿果汁,看到從衛生間出來的我。
“璃沐,你怎麼在這啊。”
“我上個廁所。”我將腮紅緊緊地握在手裡,把手藏在身後。
“哦,快去後院。凡子已經把串都烤熟了。”
“嗯。”
我呼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塗了腮紅,如果讓初雪看到自己剛才臉色慘白,一定會嚇壞她。
後院,大家都在閒聊天。
“來來來,老牧,我敬你一個。感謝你幫我解圍。”莫斯凡端起酒杯,痞痞地說。
“嗯。祝你早日成婚!”我想去拿紅酒杯,但是想到初雪和墨子都在,還是喝了蘇打水。鍾擎夜皺了皺眉。
“呸呸呸,你才早日成婚呢,老子還沒玩夠呢。”
“莫斯凡,你看媽回頭怎麼收拾你。”莫斯臣說。
“大哥,別啊,我以後保證不胡來了。”莫斯凡一臉委屈。
初雪在桌下捅了捅墨子,墨子會意。
“老牧,你找著物件了嗎?”
我嘴角一抽,這倆月老又TM想幹什麼?
“我哥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偵探所來了一個高材生,28歲,牛津畢業,最重要的是據說長得還特帥。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也沒男朋友,要不你倆見見面,認識認識。”
“是啊,璃沐,反正吃頓飯有話聊多長時間,去認識認識,就當交個新朋友。”
我頭疼的看著這兩個人,真是當月老當出癖好來了,三個多月攢了兩個局,這局還沒完事,又開始預定下一個,真是愁人啊。
“我說,你們倆怎麼不去開個月老廟,就衝你們倆,香火絕對旺。”
“老牧,我們也是掛心你的精神生活嘛,你不要那麼死心眼嘛。再說了,這個人真的很帥,我哥給了我他的照片,不信,你看。”墨子把手機懟到我面前。
“哎呀,一邊兒去。”我把墨子扒拉到一邊去。
“真的很帥,你好歹看一眼嘛。文爺,你看是不是很帥?”墨子將手機舉到鍾擎夜面前。
我嘴角一抽,這也太明顯了吧,有帥哥墨子早就上了,還用等著給自己介紹。敢情這倆人打的是這個主意,想刺激鍾擎夜加快進度,可是人家鍾擎夜也不喜歡她啊,而且鍾擎夜如此聰明,怎麼會看不透她們的小把戲,這倆人恐怕要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