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在大廳等著,雖然有人給他準備茶點,但是誰缺這個啊,大半夜的被人叫起來,居然在這裡吃茶,很是想念自己的大床啊。
蘇爾起身,決定去找鍾修問個清楚。
夜牧堂門口。
“牧小姐,沒有文爺的命令,您不可以出夜牧堂。”鍾修守在門口說。
“鍾助理,我好了,我現在要回家。”
“抱歉,牧小姐,沒有文爺的命令,您不可以出夜牧堂。”
“......”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蘇爾看到鍾修在那裡為難一個姑娘。
“鍾修,幹嘛呀,你個大老爺們為難人家一個姑娘。”
“蘇醫生,文爺說了,任何人不可以進出夜牧堂。”
“......”蘇爾覺得鍾修和文爺在一起久了,連語氣都一樣的瘮人。
鍾修沒有放行,但也沒有押著我讓她進去,就在門口耗著,耗到我站的腿都有些僵硬了,覺得出不去了,就回去了。
“呦,怎麼回來了?”
“鍾先生不放行,我怎麼可能出去呢?”
“那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那麼大的聲音,你可能聽不見嗎?”
“哈,聰陰。”
我坐在正對門的矮几邊的錦墊上,錦墊距地的距離也就二十公分,完全沒有辦法把腿放成九十度,只好盤腿而坐,倚著牆,打量著這間房間。
這間房間很古樸,但是卻並不樸素,每一件傢俱的用料都很考究,但是透過傢俱的擺放,卻完全看不出這是哪個朝代的擺法,有的傢俱的樣子也很奇特。比如那張床,古代的床有拔步床,架子床,也有木床但是上面都會有紗幔,而這張床周圍卻有一圈30公分左右的圍欄。床的旁邊,有一張案几,上面放這把刀。還有這個矮几和錦墊,根本不是放在榻榻米上,而這個榻應該也不叫榻榻米。
“你們家,裝潢很奇特啊。”
“嗯,按照祖上的規矩裝的。”鍾擎夜並沒有告訴我自己的身世,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她還沒有資格知道。
我沒有再說什麼。
“你過來。”
我看了他一眼但是沒有起身。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你放心我還沒那麼飢不擇食。”
“不用,我從不睡別人的床。”
鍾擎夜的臉黑了下來,不想理這個女人,媽的,給臉不要臉。翻了個身就睡覺了。
我坐在錦墊上,秋天的夜已經開始轉寒,我抱著自己的身體來取暖。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身上的被子,身體僵了一下。她站起身,將被子放到床上,然後在東房找到了洗手池,隨便洗了把臉,把昨天的妝洗掉後,那張冷漠的臉讓人更加膽戰心驚。
鍾修敲了敲門,我條件反射的說了聲“進”。
鍾修沒敢進去,而是讓我去花廳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