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冷哼一聲,“一定是你招惹他了,不然肯定不會這樣。”
“我早上例行去檢查客房,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我難道有錯,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和那個穿著壽衣的老人碰面的。”
“這……”
倩兒一時間有些語塞,畢竟張達都搬出來曹品作證,而且曹品好像也清楚這件事的始末,在張達沒有招惹老頭的時候,老頭就已經在注視著張達了。
曹品不想倩兒和張達兩個人吵架爭辯,他和稀泥說道:“你們兩個別吵了,沒有意義的,倩兒說的對,樓上的知道什麼叫涇渭分明,而張達也沒做錯,可能是他的血太香了,畢竟住在一層的,自制力遠沒有樓上的高。”
曹品看起來好像對壽衣老人有很大意見,絲毫沒有察覺到說錯了話,得罪了倩兒。
張達在一旁捂嘴偷笑。
倩兒猛地一拍桌子,“姓曹的,你說說看,什麼叫做一層的自制力沒有樓上的高,你這意思我們一層的住客沒素質嗎?”
曹品這才反應過來,他急忙道歉道:“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在一層之中,肯定有那麼幾個孬子,倩兒姐你肯定不在此列。”
“哼!算你識相。”
曹品害怕倩兒還要上綱上線,他推了一把張達說道:“趕緊說,剩下的兩個規矩的漏洞在哪?”
張達不樂意了,你們還沒回答我的第一個漏洞,就算說了接下來的漏洞,你們不還是裝沒聽見麼?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我不幹,萬一哪天樓上的真下來了,我這還算不算破壞規矩?”
曹品也是十分無奈,他解釋道:“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咱們這個賓館,對於咱們的要求就那三點,而每一層都是對邪物也有要求的。”
“什麼要求?”
“什麼要求我不能說,反正就是和人走陽關道,鬼走鬼門關一樣,誰也不能走岔了路口。”
張達“嘁”了一聲,“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你小子還說不說了?不說我就出去買東西去了!”
曹品白了張達一眼,這小子真是婆婆媽媽,本來他就對這種說法雖說沒有到嗤之以鼻的地步,但依舊不是很感冒,所以這小子在這兒婆婆媽媽的,反而讓曹品不想聽下去了。
離壽衣老人的最後期限不足二十四小時了!
張達嘿嘿一笑,悻悻然說道:“這第二點,還就和第一點一樣,說不能收取客人的任何東西,包括小費,那麼如果客人非要強塞給你,這又怎麼辦?”
“強塞給你?”
曹品聽到這裡終於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我還真沒見過哪個客人,因為別人不要他的東西,就強塞給服務員的,什麼時候客人也變得這麼客套了?”
張達搖了搖頭,“我就遇見了,不管是第一天晚上,還是前天晚上,那個嫁衣女人都在開房間入住的時候,給我厚厚的一沓鈔票,雖說是冥幣,但也是客人給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