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說:“你在找地縫嗎?這邊可沒有地縫可以讓你找。”
他聲音很低,在她上方悄悄跟她說著。
知只確實找不到地縫鑽了,可她也不想抬頭了。
周津南見她確實難堪的很了,也不再逗她了,給她留了幾分的顏面,笑著只伸手將腦袋幾乎要鑽到地下去的她輕輕摟了過來,摟到自己身前,然後低頭在鵪鶉一樣的她腦袋上方說:“好了,沒人說你什麼,我派人送你回去,嗯?”
知只小雞啄米一樣連點了兩下頭,可依舊沒抬頭。
周津南想到她剛才的撒嬌,像是跟她說悄悄話,在她腦袋上方繼續低聲說:“晚上等我,今天會早點回。”
這幾天他回來的都很晚。
知只依舊點了兩下頭。
他大手落在她腦袋上,輕笑:“傻瓜。”
知只耳朵都紅透了。
而他身後的那些高層,都在看著周津南在哄著身前的那個女人。
周津南見知只這是腦袋都抬不起了,倒是沒再強迫她抬起腦袋來看人,任由她低著腦袋,手也沒有從她腦袋上離開,只對身後叫了個人:“曹輝,你送我夫人回去。”
曹輝是周津南的司機,立馬就過來了,回了句:“好呢,周先生。”
那些人聽了半天,才發現哄了半天的,居然是家裡的夫人。
曹輝到了知隻身邊後,便說:“嫂夫人,我送您回去。”
知只更加無法抬頭了,害羞到不行,周津南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手揉了揉她腦袋,在她上方揚起聲音,同她詢問:“嗯。”
知只的腦袋這才緩慢抬了起來,她的臉紅的欲滴,就連一旁的曹輝都瞧見了。
周津南同曹輝輕笑說:“我夫人有點害羞,見諒。”他又補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曹輝笑著說:“好的,周先生我會把嫂夫人安全送到家的。”
周津南又抱了抱她,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知只的腦袋也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在答應著,他才將她交給了曹輝。
知只低垂著臉,臉上的顏色並沒有退去,她沒有抬頭,便被曹輝帶著離開。
周津南站在那目送著知只進了電梯,在她離開後,周津南才轉身,朝著身後的人走去,他同他們溫爾笑著:“剛才是我夫人,見諒。”
那些高層都在笑著說:“居然是嫂夫人,失敬失敬。”
“嫂夫人看上去,真是小意溫柔。”
周津南笑:“嗯,她性子不是很外向,還在適應當中。”
又有高層問:“剛新婚嗎?”
周津南笑容裡有絲甜蜜:“嗯,還沒多久。”
“恭喜您了,恭喜您了。”
周媛在一旁說了句:“我二嫂看上去很依賴我哥呢。”
帶著絲調侃。
周津南很認真同她說:“以後不許拉著你嫂子胡鬧。”
周媛回著:“知道了知道,知道二哥要金屋藏嬌。”
周津南卻同她解釋:“她不是很適應這樣的場合,別嚇到她,嗯?”
周津南看向周媛的眼神,帶了絲認真跟涼意。
周媛感覺她二哥眼神好像有絲不善,便吐了吐舌頭說:“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