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見她穿著一條單薄的裙子,現在雖然還是有幾天熱,可已經入秋了,而且今天天氣很涼,周津南問:“這個天氣應該穿件外套。”
他要從她身邊過,可是還沒走兩步,她突然又跪在他面前。
周津南停住,看向她。
知只跪在地下說:“可不可以幫幫我。”
周津南看著跪在地下的她。
知只說:“王擔尿檢出了問題,警察說……警察說他……”
周津南問:“所以呢。”
“幫幫我。”
周津南乾脆徹底停住,他甚至連扶都沒有去扶她,只問:“他跟你什麼關係。”
他問了她這樣一個問題。
知只說:“她是王錚的哥哥。”
“所以你認為他現在也還是你大哥,對嗎?”
知只確實是這樣想的,在知只的認知裡,她跟王家根本沒有脫離關係,她依舊是王家的人,這點她好像無法轉變過來。
知只無法回答,沒有說話。
周津南看著她卑微的姿態,看了她許久,他冷冷吩咐了一句:“你先站起來。”
知只還是不動。
周津南見她不動,便彎身將她從地下扶起。
知只抖了兩下,被他扶起後,也還是死低著頭。
周津南將她頭抬起,手指撫摸著她這張怯怯的臉:“看來你對自己的身份還沒有適應啊。”
知只抽泣,她說:“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
可是在她低著臉在他面前說著對不起的時候,周津南的手在她臉上流連著,他注目著她這張臉,問:“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知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抬眸看著他。
周津南還是問:“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啊,只只。”
他的聲音縹緲似煙,還帶著一絲嘆息,看她的眼神也更加的憐惜,彷彿透過她在看她的以前。
知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有些不懂的看著她。
周津南看著她迷茫的眼神,嘆了口氣說:“沒事。”他只說了這樣一句話,接著又說:“我有點餓,煮點吃的吧。”
他說完,便放開了他,留戀的眼神便從她臉上徹底移開,彷彿剛才的一切全都是知只的夢,也沒有回答她剛才的請求,從客廳進臥室去了。
知只還在迷茫的站著,不知道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發現他的衣服淋溼了。
知只站在那半晌,她本來是想跟去廚房的,還是跟著去了臥室,到了臥室裡面後,她還是去給他拿衣服,完全伺候著他,而周津南這次並沒有說什麼,從她手上接過衣服要去洗澡。
不過在接了她的衣服後,他嚴肅同她說:“不要隨便下跪,我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