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薄弱的基礎。
知只聽到他說只教一遍,逼著自己一點也不敢疏忽,努力理解,努力去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周津南之所以跟她說只說一遍,正是因為要給她壓力,她才能認真對待,才不會洩氣。
實際上,在她略微遲疑的地方,他都會反覆跟她講解,給她分析,直至她吸收,透徹。
十二點,整個周家都睡了,只有他們這裡,是周津南通宵達旦的給知只打基礎。
周津南沒說睡,知只也完全不敢說累,說困。
直到周津南給她打基礎,差不多打完,知只人雖然還在努力聽著,可腦子基本上已經抽離了意識,臉直接就倒在了桌上,自己都沒意識的趴著睡著了。
周津南看著她眼底的烏青,知道她這段時間根本沒睡過一個好覺,他坐在那看了她許久,今天晚上終是放過了她,他將趴在桌上睡著的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不方便橫著抱,所以手直接託著她的腰,將她人豎著抱,知只整個人就栽倒在周津南的肩頭。
周津南抱著她去床上,之後又將被子揭開,手扶著她腦袋,將她從身上放到了床上。
知只已經完全熟睡了,周津南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臉好一會兒,又替她將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她身上。
第二天知只醒了,她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她以為是自己做夢,第一反應去看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並沒有人睡過的痕跡,知只將身上的被子拉緊在懷中。
她聽到了浴室裡的動靜,她這才發現好像才七點,他還在。
知只在反應過來後,穿上鞋子立馬去櫃子裡拿他的襯衫,他的褲子,他的領帶。
周津南是從浴室裡面洗漱出來,一出來便看到本該躺在床上的人,正站在衣櫃前抱著他的衣服。
知隻立馬到他面前,兩個人越是疏遠,她就越是小心伺候著,她剛才醒來,完全是因為習慣性,因為他知道這幾天他一般都是這個時候醒,且出門。
知只幾乎就在那個點驚醒的。
她平時都會去給他解釦子,可現在她只敢抱著他的衣服,站在他面前。
周津南問:“怎麼醒了?”
知只把衣服平端著,伸過去:“衣服。”
周津南是怎麼都無法改變她這點了,前幾天她不敢靠近她,現在活絡了,又開始準時準點,等著他起床出門。
彷彿這是她的任務一般。
周津南從她手上接過,同她說:“再睡會吧。”
早餐也有周家的傭人,知只現在確實什麼都不需要做,她在他去換衣間換衣服時,又拿著他的公文包站在門口等著他。
像個小傭人,小女僕一樣,老實巴交的,深怕自己做的有什麼地方不好。
之前是一樣,現在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