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覺得是自己影響她們玩了,而且今天還是寧明的生日,她又立馬說:“他來接我,你們、繼續玩。”
摘願哪裡還敢玩啊,她問:“真的沒事嗎?”
知只搖頭說:“沒事。”
她臉色還是不是很好的,但神情顯然沒那麼緊張了。
寧明跟簡簡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見她說沒事,才又繼續去舞池。
摘願還是在守著知只,她之前是發現知只情況不對的,好在知只後面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也逐漸適應這邊的環境,不過她只是老實的坐在那,沒有動。
摘願便跟她聊天說:“知只,你剛剛那麼害怕幹嘛?你家人不准你來這種地方嗎?”
知只想了想,點頭說:“嗯……”
摘願說:“你是個成年人啊,為什麼不許你來,這地方又沒怎麼樣。”
摘願還以為她是不是被什麼人給控制了,挾持了她的人身自由,立馬抓著她的手說:“知只,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跟我們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壞人了?”
知只想到周津南那副模樣,聽到摘願如此說,她立馬否認:“不是,沒有,我沒有遇到壞人。”
摘願只覺得她很不愛說話,也從不跟她們說她的背景。
她又說:“真的嗎?”
知只用力點頭說:“是真的,我沒有遇到壞人。”
摘願見她眼睛裡的神色是真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差不多十二點,知只再次接到了周津南的電話,知只接了電話,立馬從椅子上起身,對摘願說:“我得先回去了。”
摘願還是不放心,得親眼看什麼人來接的知只,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寧明跟簡簡說,送知只一塊兒出去。
明明她們都比知只小,卻反而像知只的大姐一般。
人是她們帶來的,寧明跟簡簡自然得負責,所以也沒玩了,送著知只出酒吧。
周津南早就在酒吧外面等了,他站在酒吧前方一顆梧桐樹下,正靜默的立在那抬眸看頭頂的路燈,當真是長身玉立,君子端方,如輝月般溫煦且不可高攀,他抬眸看燈時,影子落在地下,像是一幅溫雋的古畫。
他的氣質,自然是焦點。
知只隨著朋友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立在了酒吧梧桐樹下的他,而在知只隨著同學出來後,周津南也像是有感應一般,側身去看她。
知只停在那,看到他人。
寧明跟摘星看著知只看著的人。
那是?
周津南不疾不徐走了過來,到她跟她的同學面前後,知只乖乖的主動到他身邊去。
他似乎猜到她會如此做,在她過來後,便牽住她的手,知只沒想到他會牽自己的手,抬看向他。
周津南問她的第一句話,便是溫和的一句:“今晚玩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