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在心裡想,他要退學,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嗎?
其實知只並不討厭喬零,她也只是把他當朋友而已,那天在酒吧,簡簡他們都喝酒,他只給她點水,而他一直以來都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善意。
這種善意,就跟簡簡還有摘願一樣,讓她開心,她一開始對他是害怕的,可後面相處,逐漸覺得他人很開朗,跟知只以前認識的人裡,完全都不一樣,當然知只也只是把她當成朋友,便再也沒有其餘的想法。
她聽到簡簡說,他要退學,她還挺難過的。
簡簡跟摘願似乎也很難過,在那唉聲嘆氣。
知只在圖書館寫作業,聽到簡簡她們在嘆氣,也只能抓緊了筆,低頭。
摘願看了知只一眼說:“也許,他是覺得知只不喜歡他,所以沒臉在這上課了吧。”
知只很小聲說:“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
她是絕對不可能對他有任何的想法,真的只是朋友。
簡簡嘆氣說:“我們當然知道,可是喬零是真的很喜歡你。”
知只連忙搖頭,死命搖頭,全身上下寫滿了拒絕。
簡簡見她這般,便問:“你很討厭她?”
知只也搖頭,不,他確實是為數不多的男性裡,覺得比較親切的。
摘願說:“退學就退學吧,也許退學了,他就能夠放下知只了。”
簡簡跟摘願有氣無力的趴在圖書館的桌子上,而知只心裡更加的內疚了,可是她也不能夠怎麼樣。
知只回到家後,陪著晨晨在屋內玩了一會兒,玩了好久,她聽到樓下的車聲傳來,知只聽得出,是周津南的車回來了,她立馬從房間內出來去迎他。
而這個時候,周津南已經走到樓上走廊了,知只到他身邊替他去接外套。
周津南說:“在陪晨晨做功課?”
知只仰頭同他說:“對……晨晨學字母了。”
周津南誇獎說:“不錯,可以教晨晨了。”
知只臉色微紅,可下一秒卻是失落的。
周津南問:“怎麼了?”
知只本來是不想說的,可在他身邊站了許久說:“有個同學要退學。”
她現在已經開始學會,跟他訴說她的不開心了。
周津南揚眉:“嗯?”過了半晌,他問:“那同學你認識?”
知只重重點頭:“我……認識。”很快她又說:“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退學。”
周津南聽著她的話,不動聲色,回著她:“也許是家裡出了什麼事了,或者要換學校。”
他說完這句話,便沒再走廊停留,朝著臥室走去。
知只在他朝著臥室走去,抱著他的衣服立馬跟上。
雖然知只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應該再提,可知只還是說:“他家裡會出什麼事?是不是生病了?”
周津南見她抱著自己的衣服,便外套從她懷中拿了出來,在衣櫃處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