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又說:“我知道這一切對於你們來說,相當的離奇,可這件事情確實真實的發生在我身上,我的丈夫也確實是死於日新的那場謀殺!”
律師冷冰冰的問:“那您說您成為了周家的媳婦,是怎麼一回事?”
知只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不知道她怎麼會成為周家的媳婦,也不知道周津南怎麼會娶了她。
她面容迷茫,如實回答:“我不知道,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出生農村,我二十歲就嫁給了我的丈夫,他死後,周家那邊拿出一封我丈夫的遺書,說是將我託付給了周家。”
“遺書?”
知只說:“對,他們說他是我丈夫的朋友。”
這一切都讓律師陷入一種無法理解的情緒當中。
因為她所描述的事件太過離奇,饒是律師接手過無數的謀殺案,可完全沒有哪一件有這一件離奇。
先是牽扯的是日新集團,再接著的是隆重,再接著是A市的周家,又接著死者的妻子居然還嫁入了她稱為是兇手的周家。
而且還是一個穿著很普通的女人口中說出。
知只又說:“我想問您,這種我可以上訴嗎?你們可不可以幫我?”
律師起先是懷疑她的是有精神疾病的,畢竟她所說的一切都很離奇,可是漸漸的,他發現女人的雙眸很冷靜,彷彿來這裡,是早有計劃的,沒有精神病人思維的絮亂。
律師又看向女人的面容,發現雖然衣著普通,白淨清秀,嫁入周家那種人家,好像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律師再三看了她許久說:“我們是律師,只要您委託我們上訴自然是我們的任務之一,可重要的是您是否有證據,還有這個案子最大難點在於,對方的背景,如果您所說的都是真實的,那麼如果動物來形容,您跟對方相比,無疑是一隻螞蟻,所以想要撼動這個案子,難度很大,再者,更大的難度是,警察局那邊不受理,一旦警察局那邊不受理,那麼我們這邊便擁有不了上訴的權利,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往更高的法院以及警察局去尋求幫助。”
可更高?
A市的警局以及法院已經是更高了,他們還能往哪裡更高?
律師說:“我建議您,可以去聯絡A市的主管,或者去更高機構對於此事尋求幫助,當然,我想,這種機會可能也會很渺小,周家的背景在這A市您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所以您唯一能夠藉助的,只有公眾力量,只要您引起了公眾的力量,那麼您所說的警察局那邊,自然會對這個案子重視以及受理,我們這邊便可替您上訴,以及替您丈夫的死,進行公證的審理。”
知只知道她現在唯一能夠求助的,就是自己。
她問:“我可以相信你們嗎?”
其實這個案子對於律師來說,也是相當具有難度的,這挑戰的不僅是周家,連同挑戰的幾乎是權貴一族。
而這個律師之所以是A市最好的律師,是因為他手上有不少難打的案子,那些案子,無一不是包含著複雜的社會關係。
當然以前那些的案子,還從來沒現在這個案子大過。
律師想了很久說:“在這個案子上,我現在目前只能說是對您開放諮詢,至於其他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也替您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