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查自己父母的死。
對於周津南的話,她再次回答:“我會的。”
“好。”
錢千華這邊一直都在醫院照顧父親,且處理父親的事情。
他自然不相信自己父親為人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一定是中間哪個環節出了錯,那麼會是哪種可能呢?
被人冤枉?被人構陷?
這是錢千華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那麼是誰會構陷他冤枉他呢,他們家為人都很和氣,從不與人生恩怨,是不可能會有這種惡意滿滿的事情發生。
錢千華在父親出事後想了很久,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安家。
他父親是在他跟知只逃走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一切就很好聯想了。
所以他那幾天在照顧他父親的同時,好幾次都去醫院找了院長,問他這件事情的證據是否證據確鑿,能否把證據交出來給他檢視。
院長那邊對於他父親這件事情不僅含糊其辭,且無法將證據交出給他看,還跟他說,他父親的事情就此算了,讓他們就此息事寧人,畢竟鬧下去對他們家只會是越發不利,讓他不要再過分的查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意義。
院長那邊的態度,讓錢千華心裡基本上有了六分的底,他已經確定,事情果真是跟安家有關的。
作為一個律師,他很清楚面對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處理,他不追究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任由父親遭受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可是現在背後黑手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的人,尋常程式根本沒有用處,處理起來,必須要用另外的方式,可是又該用哪種方式去替他父母解決這些事情呢?
在錢千華這邊成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不過無論是怎樣的方法,錢千華首先先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報了警,讓警察介入來醫院這邊調查自己父親的受賄之事。
警察來醫院的那一天,錢母很是緊張,問錢千華:“千華,雖然我相信你爸爸為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警察能夠解決這件事情嗎?”
錢母也隱隱感覺到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覺得她們家應該是惹到什麼人了,這件事情按照傳統的方法應該是解決不了。
錢千華在病房內對母親說:“這件事情,您不需要擔心,我會處理。”
錢母還是很擔心。
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一個護士,對錢千華說:“錢先生,外面有人找您。”
錢千華不清楚是誰,但他父親目前在病床上休息,所以病房內不方便見客,他對母親說:“您在這邊照顧爸吧。”
錢母點頭:“好,你去吧。”
錢千華也點了下頭,接著他從病房內出去,到走廊時,他看到有兩個人站在那,錢千華目光頓住,接著眉頭皺起,下一秒他下意識將病房門給合住。
而站在那的人,也隨之轉身朝他看了過來。
錢千華立在那幾秒,都沒有動,他在想他今天的來意,他並不認為他們家的事情值得他過來。
周津南走了過去,他身邊的助理沒跟過來,而是在原地站著,當他到他面前後,周津南淡聲說:“錢律師父親還好嗎?”
他語氣裡頗有些關心之意,彷彿這一趟就是專程來探望他父親的。
錢千華笑著說:“周總,怎麼知道我父親生病了?”
錢千華笑容裡帶著三分刺意。
他繼續問:“錢律師父親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