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以大局為重,也始終認為安均死了,安家保下這個案子的所有真相,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畢竟人死都死了,將案子查出來,將兇手找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殺的是安家的人,關的也是他們安家的人。
安家根本不需要真相。
錢千華知道老夫人這邊不會配合,我他也沒有多說,在她病房裡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警察還留在病房內,問了很多關於這個案子的事情。
老夫人這邊都是以不記得作為結束,警察完全問不出什麼。
不過警察過了很久,還是問了老夫人一個比較難以回答的問題:“安酥是您安家的孫女嗎?”
老夫人聽到警察如此問他,她倒是怔住在那,沉默良久。
警察又問:“是嗎?安酥小姐是安家的人嗎?”
一旦老夫人承認安酥跟安家的關係,那麼她所說的話都有了一定的真實性。
老夫人直接回答:“她是安家的人,可是她所說的話全都是在胡謅,我是不清楚她為什麼會說些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來。”
警察聽到她的話,說:“我們這邊會去跟安酥小姐見面的。”
老夫人現在只希望她不要再胡說八道,她也清楚她人現在在周津南那邊。
錢千華去了山頂別墅見知只。
他自然也知道了她人在周津南這邊,他並沒有說什麼,到山頂別墅這邊就在大廳等待著人,最後他被這邊的傭人邀請上樓。
在到樓上後,知只坐在床上看著他後:“錢律師。”
她喚了他一句。
她現在還是不適合長期待在床下,所以她在床上坐著,她也知道他去見了老夫人那邊,她問:“怎麼樣?”
她想知道奶奶那邊的答案。
錢千華說:“老夫人那邊不是很配合。”
知只猜的到,她說:“她對我很好,可這也不否認她有她的立場,如果這件事情她想處理的話,我爸的死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被解決。”
“她不肯配合,而當年的事情很難收集證據,光我們手上這些還完全不夠。”
知只知道。
她說:“那要怎麼做呢。”
“先看警察這邊怎麼查,我會盯著的。”
知只說:“謝謝。”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如果不是他,現在事情怎麼會如此順利。
知只說:“我只想要所有人付出代價。不管是誰,只要參與過我父母事情的人,我都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哪怕這件事情對於安家是毀滅性的,可那又怎樣呢。”
錢千華說:“你知道安娜瘋了事情嗎?”
這回是瘋的徹底了,整個人因為受了刺激,變得極其痴傻。
知只說:“我知道,安照把我當成安娜了。”
錢千華說:“我覺得很奇怪。”
知只說:“當時安照發瘋,傭人都跑了,她還在安家,所以才會被髮瘋的安照給抓住。”
說到這裡,知只很想笑,於是她也真的笑出來了,她說:“安家瘋了兩個,也不知道還會瘋多少個。”
錢千華聽到她這句話,很淡定的說:“並不意外,安家這樣的走勢。”
知只臉上有幾分嘲諷的笑。
錢千華看著她又說:“你住在他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