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幫你叫輛車。」
錢千華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說:「好。」
錢母
替錢千華找了一輛車,等他趕到那邊,站在知只病房門口時,他是被扶著的,錢母一把年紀的扶著他,而錢千華的身體也本身有點難以支撐,所以他的面頰上全是冷汗。
在大管家從病房內出來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老母親扶著受傷的兒子。
大管家本來不想理會,可是錢千華在看到他那一刻,立馬喊住了他:「大管家!」
大管家在聽到他的聲音後,只能停住。
錢千華問:「知只到底是怎麼樣,請你告訴我實話。」
大管家見他那一臉不問到實情就不可能罷休的模樣,他再度沉默,這個時候錢母又說:「大管家,您就告訴我千華吧,他很擔心知只。」
大管家沒有辦法,這樣的一幕,他不告訴都不行,他只能說:「陷入了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錢千華險些沒站穩,他聽到這句話後,身子在顫抖。
「現在還沒醒嘛?」
他艱難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大管家很肯定的回著他:「是的,也許永遠都不會醒。」
錢千華聽到這句話,沉默了,整個人差點從錢母身上滾落,最後是錢母死死抱住他:「千華。
」
錢千華垂著臉,碩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滑落。
而正當錢千華站在知只病房門口,沉默不語的時候,山頂別墅這邊,楊助理再次站在那間幽冷無比的大廳裡,他看著面前的人。
他面前的人站著的人就是周津南。
周津南在他面前站了很久,久到楊助理的腿有點軟了,他無法忍受自己被他的視線給審視,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暴露了,他早就知道了是誰背叛了他。
周津南說:「一直都拿你當成自己的人,很相信你,你跟我說說,我是什麼地方讓你不太如意,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許你說出來,我好好改正,反省下自己。」
他沒有暴怒,沒有大聲,甚至連語調,都是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他向來是這樣一個人,很少有情緒大起伏的模樣,可他越是這樣,才越讓人覺得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他又會對你做什麼,他所說的每一個字,藏著什麼。
楊助理閉上眼睛,滿頭大汗,他也不打算再隱瞞,他低聲說了一句:「您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只是我欠別人的一個情而已。」
「情?誰的情?男的,還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