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清那邊接到這個訊息時,直接用了一塊硯臺砸了書房裡的一個古董瓶子,他大聲問:“安照呢!安照去哪裡?!”
那聲音不比古董花瓶碎時的聲音要小。
而秘書聽到他的詢問聲只說:“安照、安照那邊都沒有人接聽電話,打過去始終都是斷線。”
周正清臉的凝重,眉頭死皺,他大聲說:“找!給我立馬去找!我看他是瘋了!你讓他看看他那好女兒做了些什麼來!我竟然還相信他!我看不是他瘋了是我瘋了!”
秘書從來沒見過周正清發過這麼大的脾氣,站在那根本不敢吭聲。
周正清大聲說:“去找!聽見沒有!讓他現在把他那個好女兒給我從那酒店帶走!”
在周正清說完那句話後,秘書趕忙就出去了,而周正清吼完後,差點摔在了椅子上,可好在他勉強站穩了,手抓著桌角。
不對,到底是不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從安照到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事情到底是從哪裡出現了問題?
是安照找到安酥這個女兒開始。
前幾天他就發現了安照自從有了他那女兒後,就完全是一幅有女萬事足的模樣,那個時候他就感覺他的心態不對了,可是他倒沒往深處想,可現在想來這個安酥不管是成為誰的女兒都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成為他安照的女兒,她真的就安全了,嗎?
周正清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他想到這裡,還是覺得哪些地方奇怪,可是他始終都沒沒有想清楚這裡面的一切。
他的手在用力的撐著自己的身子,防止自己的身子搖搖欲墜。
他也不斷在深呼吸著,控制著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他拿起手機打了一通給助手,助手接聽後,他在電話這邊艱難的說:“幫我查,幫我查查那個安酥到底是不是安照的女兒!”
助手在那邊聽到他的聲音後,有些錯愕,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查這個事情,明明那堆記者才是如今最棘手最麻煩的事情。
還有正在酒店的那個安酥。
助手剛要說話,周正清便又說:“立馬給我查,我要下午就知道答案。”
周正清的眼裡都是一片幽暗,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身子終於撐不住了,直接墜坐在椅子上。
安老夫人這邊第一時間衝往了醫院,她在車上不斷問著大管家:“周津南那邊不是說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嗎?為什麼發生了這樣的情況?”
大管家在開車,聽到她這句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隔了半晌說:“也許周津南那邊也不知道知小姐要做什麼。”
“不!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他當初不是這樣跟我承諾的!他想做什麼!他要讓她毀了整個安家嗎?!安家不能在我手上出事,至少在我活著的時候是不能出任何事情的!因為安家不能毀在我的手上!你給我開快點,立馬趕到酒店把那孽種從酒店給接出來!”
大管家也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今天大爆炸出來,真是一點預兆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