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看了一會兒後,對知只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知只聽到他的話沒有回應,不過替晨晨吹腦袋的動作明顯停了下來了。
周津南又問:“需要我留個人在這嗎?”
知只坐直身體說:“不用,晨晨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周津南聽到她這句話,簡短的回了她一句:“好。”
他正要走,知只又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周津南伸手去拿之前脫下的外套,在聽到她的感謝,他將外套拿起來後,便放在手腕間,說:“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知只可不想再欠他什麼,所以她寧願說句謝謝。
周津南雖然說了要離開,可走的時候還是把司機留了下來給她處理事情。
他出了醫院後,另外的司機開著車過來,周津南彎身坐入車內,之後車子便從醫院離開。
車子並沒有回周家,而是行駛了一段後,停在了一處地方。
在車子停在那一段時間,另一輛車子到了他們的車後。
之前離開的助理從車上走了下來,手上拿著一些資料,直接進入周津南的車裡。
在車裡後,助理將手上的資料都遞給身邊的人:“周總,您看一下,這是晨晨住院的所有資料,而這一分是知小姐的,我剛才全都調了出來。”
接著,助理又另外拿出一份:“這是……王錚的,他的資料醫院那邊還留底儲存。”
周津南看了一眼助理手上關於王錚的資訊,他並沒有先檢視王錚的,而是先將晨晨的所有資料開啟,目光在血型那一欄看了一眼,在看過後,他又翻開知只的,目光也在血型那一欄停留。
停留了幾秒,他又將另一份關於王錚的資料開啟,三分放在一起檢視,卻發現三分資料上的血型都不一樣。
助理在一旁也盯著:“這……”
周津南在看著那三分血型那一欄看了很久。
助理感覺到不對,小心翼翼詢問:“您在想什麼?”
周津南在對比完,他將三份資料一一合上,對助理說:“有什麼方法,可以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驗DNA。”
“您懷疑晨晨不是……”
血型並不能準確判斷雙方是否具有親子關係,可在父母都是A型,以及AB型下,孩子怎麼可能是O型血呢。
助理剛剛看到那三份資料血型對比下都驚呆了,這是他完全沒想到過的結果。
“您要驗那孩子?”
周津南說:“當然。”
助理說:“可是這個孩子怎麼會是O型血呢?”
他也弄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也不清楚他怎麼會在今天突然之間要檢視這些資料。
周津南臉上倒是沒什麼過多的反應,只是對他說:“明天讓醫院的人抽孩子一管子的血。”
助理說:“知小姐的呢?”
“她上次不是住院了嗎?要醫院給她個回訪電話,讓她去醫院做個複查。”
助理聽到這些話,說:“您要驗知小姐跟晨晨是嗎?”
周津南:“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