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司南似乎覺得出了口惡氣,他拍了拍身前的桌子,道:“五年前的事情總算能查個水落石出了。”
姜德音和伊卡覺得很是放鬆,他們看著張司南,贊同她的觀點。
“五年前的案子?”劉以清不解。
傅彬道:“等回去後你就知道了。”
她看了一眼忽然沉默下來的張司南。
張司南望向劉以清,笑道:“對了以清,你坐船還習慣嗎?”
劉以清挽上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只要你在,去哪兒我都習慣。”
“我的雞皮疙瘩呢?”伊卡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姜德音也表示沒眼看,接話道:“地上放著呢。”
“不行,我也得談戀愛,”伊卡忍無可忍,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要是這枚硬幣正面朝上,我不久後就會收獲一個美女,要是反面朝上,我也會收獲一個面目品行樣樣俱佳的女朋友!要是它站立,我就永久單身!”
他將硬幣拋起,硬幣落地時,卡在了一條小小的漆殼裂縫上,赫然站立。
“哈哈哈哈——”
在通往分江流域的河道中,一艘白色快艇乘風破浪地行駛著,上面忽然爆發出巨大的笑聲。
郭昱此刻正在抓狂。
這時,傅彬的電話響起,她滿臉笑意接起後,神色驟變,掛了電話後,她立刻讓船家停靠,她打算上岸折返。
“怎麼了?”張司南疑惑道。
“是沈會長的電話,阮鳴坤不見了,會裡查到他最後的一次通話記錄是和一個名叫郝爾丹的人,郝爾丹是個臭名昭著的掠戰兵頭領,如果阮鳴坤和郝爾丹混在一起,後果不堪設想,我現在得回去一趟。”傅彬一五一十道。
“掠戰兵向來都是令人頭疼的存在。”張司南提醒道。
“放心,我也不是吃白飯的,”傅彬起身,“接孟柏聲和昭尹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要是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
囑咐傅彬小心一點後,船靠岸,剩餘四人看著她下了船。
“真沒想到阮鳴坤竟然會和掠戰兵扯上關系。”張司南神色凝重。
劉以清問道:“掠戰兵很可怕嗎?”
“為了金錢在戰場上做殺手任務,在私下為了利益把良心拋到腦後的家夥,不擇手段以至於到了殘忍的地步,你說可不可怕?”姜德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