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鄭天虎起伏的胸膛似在昭示著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雖然拆遷事件讓他知道楚陽跟商四海關係匪淺,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是此刻商四海對待楚陽的態度卻明顯超出了對待救命恩人的範疇,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畏。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手底下的小弟在面對他的時候一般。
這讓鄭天虎心中一沉。
難道那個小子的身份非同一般?
可是,他詳細地調查過楚陽的身份並沒有任何出眾之處。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錢魁,忐忑的內心逐漸鎮定下來。
錢魁代表的可是江州錢家,即便是那小子身份再怎麼不凡,也斷然無法跟錢家相比。
想到這裡,鄭天虎重新恢復了底氣。
哪怕是商四海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跟錢家對著幹吧?
更何況如今他已經先後得罪天海市的唐家和吳家,已是自身難保。
沒有人會傻到因為一個楚陽而跟錢家翻臉,甚至是為敵。
當下,鄭天虎沉聲開口道:“商四海,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這般維護這個小子,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勸你最好別插手……”
“是嗎?那如果我執意插手呢?”
商四海眉頭一挑,將目光落在鄭天虎的身上。
“呵呵……也許你還不知道我身邊這位是誰吧?”
鄭天虎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不就是個瘸子麼?”
商四海掃了鄭天虎身邊的錢魁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
錢魁心頭一痛,臉皮忍不住抽了抽,眼中濃烈的殺意在沸騰,心中有著千萬頭草泥馬在咆哮。
作為江州錢家的核心族人,他走到哪裡都被人奉為上賓,什麼時候被人這般輕視,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休得對錢先生不敬!”
鄭天虎更是厲聲說道。
“錢先生?”
商四海眉頭緊皺,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實話告訴你,錢先生來自江州錢家!如今我們虎狼商會正在幫錢家辦事……你若是識相的話,就帶著你的人乖乖退到一邊,免得引火自焚!”
話語到了最後,鄭天虎的氣勢陡然變得強勢起來。
有著江州錢家撐腰,他可謂是底氣十足。
“江州錢家?”
商四海瞳孔收縮,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錢家可是江州三省的頂級豪門,歷史悠久,底蘊深厚,權利滔天,財富無雙,哪怕是放眼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他沒有想到鄭天虎身邊那奄奄一息的瘸子竟然來自江州錢家。
而且,如今鄭天虎他們竟然在幫錢家辦事。
“那傢伙的確是來自江州錢家,而我已經殺了一名錢家高層……”
在商四海思考著鄭天虎話語的真實性時,楚陽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