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楚陽心念一動,伸手一指,銀針飛舞,精準地刺在蘇卜溫的少商穴上。
整個過程他的雙手都沒有觸及到銀針。
“這……這是以氣御針?”
鄭博良和袁長興再也難以保持淡定,瞳孔收縮,目露震撼,臉龐上的表情猶如見了鬼一般。
哪怕是秦老也被楚陽這以氣御針的手法狠狠地震撼了一把,畢竟以前的楚陽可從未展露這種神乎其技的手段。
短暫的震驚後,秦老很快便恢復了正常,表現得尤為地淡定,輕撫著鬍鬚,一臉淡然地開口。
“不錯,這就是以氣御針,只不過我這徒兒天生愚鈍,才剛剛學到點皮毛,你們用不著這麼驚訝,更別露出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免得我這徒兒回去後變得驕躁,讓我不好教導。”
鄭博良和袁長興險些被他的話給氣得吐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怎麼也沒想明白,秦長青的徒弟怎麼會以氣御針這種傳說中的手段。
要知道,就算是蘇海醫王陸遠也做不到!
看著他們的表情,秦老只感覺渾身舒泰,心中別提多麼暢快。
如果只用一個字來形容他的心情的話,那麼就是:爽!
雖然張亞玲和蘇文成他們不知道以氣御針是什麼意思,代表著什麼,但是卻能夠從鄭博良他們的反應中看出來,那便是牛逼到爆,至少是連他們都不會的神技。
看到秦老那悠哉得意的模樣,鄭博良和袁長興心中盡是不甘:“你別得意……咱們賭的是他能不能治好蘇老的病,而不是他這中看不中用,顯得花裡胡哨的手段……”
“呵呵,我倒是第一次聽有人說以氣御針是花裡胡哨的手段,要不……你們也來表演一下這花裡胡哨的手段試試?”
秦老輕撫鬍鬚,欣賞著楚陽施針的英姿,慢悠悠地說道。
鄭博良和袁長興被懟的啞口無言,心有不甘地說道。
“哼,少說這些沒用的,手段再好看有什麼用,要能治好病才行……依我看,這小子絕不可能將人治好。”
“沒錯,人都快斷氣了,怎麼可能治得好?你們就等著認輸吧!”
此刻的他們渾然沒有注意到蘇文成和張亞玲那逐漸變得難看的臉色。
畢竟,他們的想法跟鄭博良他們截然相反,希望蘇卜溫能夠好起來。
“讓我們認輸?那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啊!”
聞言,楚陽冷冷一笑,滿臉不屑地說道。
在他話語落下的瞬間,他屈指在銀針上輕輕一彈。
霎時間,銀針振動,金光大盛,形成一個金色光罩將蘇卜溫的身體籠罩其中,一圈圈金色的波紋則是順著銀針沒入到蘇卜溫的身體中,疏導著他的身體情況。
遠遠看去,蘇卜溫全身被金光環繞,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金色波紋源源不斷地沒入到他虛弱的身體,滋養著他的身軀,修復著他的身體,令得他臉上的痛苦逐漸消散,湧起了一抹抹血色。
“這……這是針波入體?”
看著眼前的情景,鄭博良再一次震驚了。
袁長興也都愣住了。
要知道,針波入體可是堪比以氣御針般的神技,能夠將治療效果最大化,更深層次化。
雖然他們也能夠用銀針盪漾起針波,但要做到針波入體哪怕是再修行個十年半載也不行。
雖然秦老心中已然是震驚無比,但是他依舊錶現得從容淡定,頗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過只是針波入體而已,我這徒弟跟我學了兩年就會了,你們的表情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你們若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