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宛的臉瞬間就紅了,連忙撐起了身子,下意識的向著姜澤語的身下撇去。
“你、你你你怎麼耍流氓呢?”
姜澤語下了床,十分放鬆,“對著戶口本上的妻子這應該不算是耍流氓吧?”
拿了睡衣,姜澤語就進了浴室。
渠宛雙手貼著自己的臉,灼熱的很,人家姜澤語臉皮厚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自己怎麼還臉紅啊。
渠宛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爭氣。
又不是沒摸過沒見過,比這更刺激的場面自己見的更多啊,現在竟然還會臉紅。
晚上睡覺,渠宛都故意和他中間隔了段距離。
這還在錄製節目呢,房間裡還有攝像頭呢,外面還有其他人呢,要是姜澤語真的獸//性/大發,那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好不好,臉丟大了啊。
這麼一想,渠宛又忍不住向著一旁挪了挪。
姜澤語側過了頭看她,“你在幹嘛?”
渠宛回了個笑臉,“睡覺啊。”
“你離我這麼遠幹什麼?”
“今天有點熱,黏在一起太熱了,這樣睡著比較舒服。”
下一秒,渠宛驚呼了一聲,然後被姜澤語扯著胳膊拽了過來。
他的雙手禁錮著渠宛的腰,讓柔軟的身段貼著他的。
“不準跑。”
渠宛雙手撐在他的胸膛,說話吞嚥了兩下口水,“沒跑。”太近了啊。
二人對視著,隨後,姜澤語的手按在了她的腦後,讓人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澤語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早點休息吧。”
“哦。”
午夜時分。
整個別墅都安安靜靜的,姜澤語翻了個身,在黑暗中看著懷裡模糊的輪廓。
伸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臉。
女孩子睡的很熟,姜澤語勾勾唇,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又親了親她的額頭,抱著人重重的嘆息一口。
就不應該給這人按摩。
最後折磨的還是自己,畢竟還在錄製綜藝,看得著吃不著的感覺太難受了,姜澤語衝了個澡也沒完全平復,現在抱著人又睡不著,渾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