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都是溼的?」孫葉筠的聲音有些發苦,問出來的話都很艱難。
「對,溼的,我還以為他怎麼著了呢,我當時還嘲笑他,他理都不理我,上樓衝了個澡呢。」確實都是好多年之前的事,但這事為什麼還能記得,主要是她確實沒怎麼見過渠瑾狼狽的樣子。
對渠宛來說,渠瑾這渾身溼透,像是掉水裡去了的樣子,真
的很讓她印象深刻。
「我能看看那個制服嗎?」
「你等會兒啊。」
渠宛跑去了閣樓,把衣袋給拿了出來。
孫葉筠看著這套深藍色的衣服,其實一起記不太清了,她當時就嗆了很多的水,意識很不清醒。
只在被救的過程中,雙手無措的去抓面前這人的衣服,瀕死的一瞬間,強大的求生欲讓她本能的去拉扯著。
可能是在水中也可能是在被撈上來之後,孫葉筠無意識的抓走了那個徽章。
制服的左胸上面是一個一模一樣的徽章,只不過這上面的是個刺繡的圖案。
前些年,孫葉筠每次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把徽章拿出來看,就能感受到當時的窒息感,就想著再堅持堅持,說不定沒有那麼難呢。
她當時是真的靠著那個徽章才堅持到了現在的。
孫葉筠紅了眼睛。
「你怎麼了?」渠宛看著她情緒有些激動。
「宛宛。」孫葉筠伸手去抱她,「謝謝你,遇到你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謝謝你們兄妹倆,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哎呦,什麼嘛,好好的哭什麼啊。」渠宛被她弄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的安撫著。
等孫葉筠平復好了心情,渠宛才問到,「這個徽章怎麼了嘛?你之前說是一個幫了你的朋友是嘛?你在找這個圖,要不然去問問我哥,應該是他朋友弄的,估計是自己畫的吧。」
孫葉筠搖搖頭,「沒事了,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已經沒事了嘛?」渠宛看著她。
孫葉筠點點頭,「沒事了。」
「那就好。」渠宛笑了笑。
畢竟是渠瑾的東西,看完了之後,渠宛還是乖乖的放了回去,要不然被這人給發現了肯定又要說她了。
渠瑾在房間裡開了個視訊會議。
結束後在陽臺看到孫葉筠和渠宛在下棋。
了!」渠宛有些激動,連忙的收字了。
「還以為你倆玩的什麼呢棋也好意思拿出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就你能耐是吧。」渠宛都懶得看他。
渠瑾笑了笑,在軟墊上面坐了下來,「來,哥哥教你們圍棋。」
「那玩意麻煩的很,學不會。」渠宛一直都看不懂圍棋。
「所以說你笨啊,教你就好好聽著。」
渠宛被敲了額頭,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我爸媽我老公都捨不得打我,就你總對我動手,你以後要是打你物件,那就是家暴。」
「嘁,我物件肯定不和你一個德行。」
「說得好像你有似的。」渠宛在哥哥面前總是總是在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