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剛好從陽臺進來。
「已經做好了,您趁熱吃,我有些累,想早點休息。」
說完對著周肆又鞠了一躬,然後不等人回答就走了。
周肆稍稍擰眉,你要是說她不懂事,她可太懂事了,說她懂事呢,有時候又還很犟,氣他還真有一套。
你看現在都不等他說話就有跑了。
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要把聯絡我那一套用在他身上,偏偏每次都記不住,不是周總就是您,要不然就是鞠躬站的筆直。
周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用勺子攪這玻璃盞裡面的蓮子羹,突然就沒了胃口。
喝了幾口後,又壓根喝不下去,明明剛才還挺想喝的。
周肆直到躺在床上,才想起來,自己不是應該和她生氣來著嘛,怎麼又主動和她說話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這氣的要死,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
煩人。
/周肆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早飯都已經端在桌上了。
還留了個紙條,說涼掉了,放在微波爐叮兩分鐘就好了。
周肆轉身去衛生間洗漱,然後湊合的吃了早飯。
受傷哪裡都去不了,又不能開車,又不能喝酒。
啥也不行。
無聊的在家躺了一天。
中午連外賣都懶得叫。
一覺睡醒發現已經五點多了。
太陽都已經落山了。
這個點,鄭今昕已經快回來了吧。
周肆想了想,一直讓她做飯也挺累的。
乾脆打電話去了餐廳,點了不少的菜,讓打包送過來。
送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
周肆想了想去洗了個澡。
然後看著桌上的菜,總覺得缺了點啥,然後訂了份外賣。
周肆坐在椅子上,等著人回來。
半個小時門鈴響了。
周肆直接起了身,心想是忘記密碼了?怎麼不自己開門還按門鈴呢?
結果一開啟門就看到外賣小哥抱著一束花站在了門口。
周肆簽收了之後,心想著這外賣還挺快的。
又去找了個花瓶,把花都拿出來之後養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繼續躺在沙發上看著人。
猛然一驚醒,夢裡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就被嚇醒了。
周肆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
他甚至以為自己眼花了,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