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雖然抓錯了,卻意外撿到了另一個便宜,也並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收穫。
“帶走,本官要親自審問,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藏得如此之深!”
“是。”
.......
另一邊的青樓,顧明淵他們抓拿杜鵑後鬧出了動靜,樓裡瞬間就炸開了鍋,亂成一團。
小二看著這一幕,心滿意足地離去,“什麼大理寺,就是一個笑話。”
他剛剛轉身,就看到了蘇梔月在他面前,看著他一臉陰險發笑。
許是這笑容太過於瘮人,小二嚇了一跳,隨即收住了微表情,訕訕一笑,道:“客官可是要尋些姑娘,小的給您找位置坐下。”
“好啊。”
聽到答覆,小二心中鬆了一口氣。
蘇梔月接著道:“小二哥,你身上好香啊,我聞著這個味道,應該是女子慣用的香吧。”
“嗐,在這樓裡做久了,多少沾了一點。”
“也是,不過這樓裡的女子要是用得起龍涎香,也不會繼續在這裡做了吧。”
小二臉色一變,冷道:“姑娘聞錯了。”
“的確錯了一些,我聞著這味道,應該不止有龍涎香,還有橡泥,你說對嗎?飛賊偷香。”
“有趣。”小二轉過身來,朝著蘇梔月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你配知道嗎?”
兩人之戰一觸即發,他一掌襲來,蘇梔月輕鬆躲開,反身在他後背上重重踢了一腳。
飛賊偷香沒有想到蘇梔月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快到他根本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迅速落了下風。
他吐出了一口鮮血,迅速逃離。
輕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領,本以為他可以輕鬆逃脫,不料蘇梔月早就在他的前頭。
而且趁著他回頭看了一眼地時間,她突然出現,對他重重地劈了一掌,直接將他打暈了。
蘇梔月拍了拍手,將他綁了起來,“就你,還不夠我下飯呢。”
安頓好他之後,蘇梔月趕緊回了家,心想著顧明淵沒有抓住偷香,心裡一定著急,她也可以趁機勒索一些好處,只是沒有想到,這廝竟然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這讓她很難不將他和杜鵑聯絡在一塊,這廝該不會是......要給她戴綠帽子吧!
翌日,她正準備去大理寺尋人,而她的婆母,也是顧明淵的繼母唐氏竟然急忙忙地將她傳喚過去。
帶她來到前廳,就瞧見她的婆母一臉嚴肅,旁邊還有一個滿臉委屈擔心的許如斕。
“母親安好。”
“安好?”唐氏一臉驚訝,“我問你,淵兒去哪了?”
蘇梔月一下子就懂了,這唐氏是得知了顧明淵徹夜未歸,所以特意前來興師問罪了。
“許是大理寺有什麼要事耽擱了吧,母親不必擔心,待夫君回來,我自然帶著他過來請安。”
“有什麼事情可以耽擱一整晚?你還想糊弄我?要不是如斕告訴我你們昨日吵了一架,我也發現不了淵兒徹夜未歸,淵兒雖然並非我親生,可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讓我如何放心!”
唐氏動怒,旁邊的許如斕上前安慰,“嬸母不要生氣,想來梔月和淵哥哥只是鬧一個小別扭,淵哥哥不會有事的,就是不知道這一整晚他在哪裡度過,有沒有餓著冷著......’”
這許如斕是唐氏好友的女兒,原本唐氏是打算將許如斕許配給顧明淵的,可惜八字還沒有一撇,顧明淵就與蘇梔月好上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許如斕和唐氏情同母女,即使顧明淵成婚了,還是經常出入顧府,所以對顧家的事情也瞭如指掌。
如今她這幾句話說完,唐氏就更生氣了,對蘇梔月呵斥道:“你瞧瞧你自己的夫君你都不上心,人家如斕都比你好個千倍百倍,當年我就萬萬不該同意這一門婚事!”
“嬸母,別說了,可別壞了家裡的和氣,當務之急,是要尋到淵哥哥,府裡如今還需要您來打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