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看不過去了,就在旁邊煽風點火......不對......刻意羞辱......不對.....哎呀,果然如同許小姐所言,我是粗野之人,上不了檯面,竟然連詞都不會用......都是我的錯.....”
旁邊的雲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後才收回了笑意,清咳一聲就恢復了一臉嚴肅。
這一說顧明淵就懂了,對雲決道:“回大理寺,務必將‘姓許’的找出來,如今許侯爺竟然將手伸到了大理寺?有意思......”
許如斕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抱著唐氏的手,道:“嬸母,這事是個誤會,您快點和淵哥哥說一下啊.....”
事關大理寺,唐氏不好出手,只好無奈推開她的手。
顧明淵道:“來人,送她們回去。”
“是。”
許家主僕被送了回去,顧明淵一雙眼睛幽幽地看著唐氏,害得她都心驚膽戰了。
“淵兒......我.....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啊,誰知道她在大理寺打探訊息竟然是這麼大的過錯......”
他許久不說話,可把唐氏嚇得夠嗆的,顧府這一家,顧老爺和善慈愛,就顧明淵天生嚴肅冰冷,唐氏平時看到他都想要躲一躲。
“母親,梔月素來單純、不擾宅門府邸之事,平日裡就勞煩母親多多關懷了。”
“自然自然,梔月是我兒媳婦,我自然要護著她,你說是吧......”
她對上顧明淵的眸子,心虛之下,趕緊低下頭。
打點好這個事情之後,兩人回到房中,蘇梔月即刻關上門,取出大刀,兇橫道:“顧明淵,接下來就是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顧明淵心中一顫,即刻端正地站直身子,低下頭認錯,“阿月,都是我的錯,昨天未曾回來,導致母親尋你發難,我心中已經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了,別生氣.....”
“不是這個事情,你昨天和杜鵑到底去哪了?為什麼身上有她的味道?”
顧明淵愣了一下,聞了一番,果然是有一些脂粉味,許是打鬥是留下來的。
“可是阿月,你怎麼知道杜鵑?”
這個問題把蘇梔月問住,她去過青樓的事情不能讓他知道,不然這廝一定反客為主。
“我.....我這是因為,杜鵑是那個地方很出名的人,我曾經認識,所以知道她的味道。”
“你和她很熟?”顧明淵眸子一沉,朝她走去。
蘇梔月想要後退,卻被他握住了手,強行對視。
這個話題似乎突然變得嚴肅,蘇梔月便道:“不熟,幾乎沒有接觸過,但因為公務認識過,所以記得。”
他似乎有些不信,盯著蘇梔月一段時間,而後才鬆了下來。
“這個人不簡單,若是她跟你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蘇梔月點了點頭,看著他鬆了一口氣後,就上前道:
“話又說回來,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對我說過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