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月繼續拔劍,他便慫了,說道:“沒有貓膩,案件會牽扯到毒類,他來請教那也是正常,不行你大可以問問雲決,他可以為我作證。”
看她動搖,段無悔便繼續道:“顧少夫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可我絕對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不太好。”
蘇梔月愣了一下,“我怎麼不太好了?”
“你有口臭。”
“口臭?!”蘇梔月呵了呵氣,“怎麼可能,我早睡早起飲食規律,哪來的口臭?”
阿珠也不認同他的話,“我們少夫人香著呢,沒有口臭。”
“口臭的人自己聞是聞不到的,而且你這口臭是根源性的,一般只有習武之人才能聞得到。”
段無悔說得玄裡玄乎的,可把蘇梔月給繞暈了。
他繼續道:“你家夫君對你冷淡,說不定也是有這麼一個原因。”
蘇梔月如遇雷擊,這是什麼鬼原因啊,顧明淵對她冷淡該不會真的因為她有口臭吧?
仔細想想,要是顧明淵對她百般勾引,張嘴卻一股臭味,那的確是敗興得很。
“那怎麼辦?”
蘇梔月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段無悔笑道:“容易。”
他寫下一張藥方,讓阿鎮去煎藥,“你這幾日來我這裡,喝上幾日定能好轉。”
“可以不喝藥嗎?”
她一臉犯難,段無悔可不給她機會,“你要是不喝,大可以回去啊,讓你那倒黴夫君受苦去吧,反正你一踏出這個門,就別想再討第二遍,你考慮一下吧。”
他特意走開,讓她們主僕二人商討。
趁著這個機會,他過去抓了一大把黃連,扔到了藥罐中。
阿鎮目瞪口呆,這黃連,可不得把人給苦成啞巴!
只見段無悔突然十分詭異地笑了,“臭丫頭,敢薅我頭髮,我讓你有苦說不出!”
阿鎮瑟瑟發抖,果真是無毒不君子,以後千萬別得罪大夫.....
藥被端了上來,烏漆嘛黑的一片,離遠都能聞到劇烈的臭。
段無悔搖了搖扇子,“考慮得怎麼樣。”
蘇梔月緊握拳頭,拿過藥一口悶了。
她不入地獄就段無悔這廝的入地獄,她豁出去了,只要能讓顧明淵像個正常男人一點,這藥算什麼!
喝完後,她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說話。
阿珠見狀,趕緊去搖她,“少夫人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蘇梔月一下子就像回過了神,咬牙切齒道:“這藥,很!甜!”
說完,即刻就往沒人的地方跑過去肆意狂吐,可把阿珠嚇壞了。
頂著一個雞窩頭的段無悔一臉得意,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微笑,這薅頭髮的仇,他終於報了。
而在顧府這邊,早在下午顧明淵就回到了顧府,可他尋不到蘇梔月,甚至天黑了都還沒回來,氣得他當時都想讓人把她抓回來了。
當他即將要帶人出去找之前,蘇梔月卻及時回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顧明淵深呼吸一口氣,決定把人哄好,可當他來到廂房門口,卻又慫了。
阿珠恰好從裡頭出來,看到他來,瞬間興高采烈。
“少爺您來了,怎麼在外面站著呢?快進去吧,少夫人在裡面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