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月佯裝冷靜下來,“朝廷命官?你們誰啊,之前沒有見過你們。”
“顧夫人,你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章椿捂著臉,蘇梔月隱約看得出來,“哎呀,怎麼是章大人啊,你們怎麼都來這裡喝花酒了呢,這種時候,來喝花酒那可是破壞法度的啊。”
那些大人被蘇梔月說得心虛不已,一下子都不敢說什麼了。
顧明淵此時爬了起來,抱著蘇梔月的手臂,靠在她的她的肩膀上,醉醺醺道:“朱大人,我不要再喝了!”
蘇梔月頓時憤怒,朱大人頓時打了個冷顫。
章椿看顧明淵起來了,頓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顧大人,你還不快讓你家夫人給諸位大人認錯。”
顧明淵醉酒,喃喃道:“章大人,不是你說替我擔著嗎?我家夫人能一人戰群狼,我平時也要捱打的。”
說起這話,章椿就悔不當初,他也沒有想到蘇梔月竟然如此恐怖啊。
“章大人.....你看,這都是什麼事啊。”
其他人紛紛氣不打一處出,畢竟是他們帶顧明淵來喝花酒還被撞個正著,要是被身為特使的蘇梔月告上去,可有他們好果子吃了,那他們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顧明淵笑道:“諸位大人放心,有了今日的情誼,我一定拼死不讓我媳婦打小報告。”
“顧明淵,你還給別人說話?真不錯,看來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竟然敢出去喝花酒了,說!是跟哪些不要臉的老無賴學的?”
說完後,她有對著其他人澄清,“不好意思,老無賴不是說你們。”
眾人癟了癟嘴,這種含沙射影還欲蓋彌彰的事情,不提也罷。
而後又扯著顧明淵的耳朵,怒道:“你在京城都沒有喝過花酒,怎麼來了江南就學了一身壞習慣,回去以後,我要告訴爹爹,讓你跪祠堂三天三夜!”
顧明淵看上去渾然不覺,還在那裡看著蘇梔月傻樂乎。
氣得蘇梔月一邊扯他耳朵,一邊離開,“別整天學這些沒用的,跟著這些老無賴學這種作派,我跟你說,升不了官的。”
看著他們離開,章椿氣得也把手邊的東西砸了,“是誰讓她進來的!”
而後有侍衛捂著臉,道:“大人,她是自己闖進來的。”
“廢物,連個女人都擋不住,壞了我們的好事!”
朱大人沮喪道:“不僅僅壞了好事,還讓我們在臉上掛了彩。”
李大人接著道:“掛了彩就算了,還被她一遭辱罵,偏偏我們不能拿她怎麼辦,這個官,當得可真夠窩囊的。”
他的腳疼得站不起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旁邊的吳大人實在氣不過,說道:“要不,我們先了結了她?”
“了結她?”章椿笑道:“她公爹是顧嵩,丈夫是大理寺少卿,自己還手持玉令,你們若打得過她也不怕死,自然可以動她。”
朱大人氣壘道:“唉,差一點就可以成功了,真是可惜了!”
依照他們的計劃,本是先讓顧明淵沾染了這色,再死個人說是他殺的,那無論如何他都跑不掉,要麼安排人被告上京城,讓他丟官棄爵,要麼就是與他們為伍了。
可惜,就被一個悍婦給弄成這樣了。
.......
蘇梔月扶著顧明淵下了樓,就遇到了一個是的那位公子。
他道:“姑娘,需要幫忙嗎?”
“要,煩請幫我叫一輛馬車,我家夫君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