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月和顧明淵神情淡定,最後忍不住捂住嘴,“嘔!”
臺下的人由於太過激動,把在中間的唐氏擠倒在地。
其他人全心全意地想著她們的松憐哥哥,根本就無暇顧及此時坐在地上的她,唐氏頓時絕望,只能倉促地捂住自己的頭防止受傷。
就在這時,松憐撥開眾人,手中拿著花,帶著萬千星輝來到她的面前。
唐氏一臉錯愕,松憐卻笑了,蹲下道:“小野貓,不要坐在地上,要是著涼了,我會心疼的。”
說罷還眨了眨眼睛,頓時讓唐氏墜入了一個滿是紅心的愛河。
她呼吸急促,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趕緊在袖袋中取出用薄荷等通竅藥煉製而成的藥膏,抹在手指上,塗在人中,以及兩邊的太陽穴上。
唐氏激動道:“松......松......松憐哥哥......我......”
她還沒說完,松憐就用手指貼在了她的嘴唇,“噓,什麼都別說。”
他一臉邪魅地笑著,“這朵花,送給你。”
說罷,他起身離開。
表演結束,他回到了後臺,唐氏微怔著看手上的花,心中怒放著。
松憐哥哥.....把花送給她了!
“啊啊啊啊!松憐哥哥,你怎麼能這樣!”
白氏和旁邊的小姐妹尖叫著,在她們心中和松憐住在一起的小房子塌了,最後看著唐氏一臉得意又盪漾的表情心懷怨恨。
她擼起袖子,道:“松憐哥哥的花!是我的!”
“不,是我的!”
其他人知道了她的意圖,也紛紛加入搶奪的行列。
唐氏趕緊拿著花撒腿跑,卻被攔了下來。
她咬了咬牙,也擼起了袖子,“松憐哥哥的花,由我來保護!”
最後她們打成一團,表演臺上從來沒有這麼熱(兇)鬧(殘)過。
顧明淵和蘇梔月兩個人在二樓目瞪口呆,他們想不明白,難道她們不覺得松憐像一塊行走的豬油嗎?
果然小丑是他們?
顧明淵忍不住扶額,他猛吸幾口氣,“阿月,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怕我再看下去,會暈倒。”
“夫君挺住!”
她在袖袋中也取出了薄荷膏,點了一些在他的人中上,顧明淵愣住了,問:“這是什麼?”
“孃的老人牌薄荷膏,之前我也拿了一瓶。”
顧明淵看了看正在‘浴血奮戰’的唐氏,又看了看薄荷膏,果斷走開,“回家。”
“哦......等等嘛,別走這麼快......”
他們離開後,唐氏的‘鮮花保衛戰’也順利結束,她在地上爬起來,手中舉著只剩下一片花瓣的花朵,一臉堅定。
婆子上前來將她扶起,“老夫人,該回家了,少爺和少夫人也快交更了。”
唐氏臉上滿是慘烈鬥爭後留下的印記,髮髻盡亂,頭上掛著的最後一根髮簪了掉了下來,她神聖地把花舉起,“最終,還是我贏了,誰也不能搶走松憐哥哥送我的花!”
她怒吼一聲,口風太大,毫無意外地把最後一片花瓣吹落在地,唐氏和婆子呆若木雞,場面鴉雀無聲。
就在她發愣之時,一侍從過來送上一封信,道:“夫人,這是松憐公子讓我給您的,他說今日的表演會害得您差點受傷,作為補償,邀請您這個月的十五,與他共宴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