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月嗤笑了一聲,許如斕緊握拳頭,“你笑什麼!”
“笑你蠢啊。”她冷道:“你一個侯門嫡女,有什麼不滿足的,吃得飽睡得香,每天繡繡鳥插插花,比起其他人你知道你有多讓人羨慕嗎?”
“可惜啊,你卻只會擺弄這些不知廉恥的小伎倆,把自己的身價降到最低,你好好回想一下,你如今的作派和勾欄瓦舍裡的人有什麼不一樣?”
許如斕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蘇梔月,你放肆!”
她呼起巴掌想要打過來,蘇梔月反手一扭,將許如斕背對著她困在了懷裡,“許小姐,有點姿色嘛,這身材,連我看了都覺得好。”
說罷,還在她耳邊吹風,嚇得許如斕頓時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跋扈,“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穿成這樣,我能做什麼,嗯?”她輕輕點了喉嚨,變成了男聲,道:“自然是,採花竊玉啊。”
許如斕聽到耳邊的男聲,頓時嚇破膽了,“你.....你不是蘇梔月,你是誰?救命.....救命啊!”
丫鬟聽到了聲音,以為是許如斕放暗號,趕緊把其他人叫來。
聽到門外吵雜的聲音,蘇梔月笑道:“許如斕,你說要是開啟門的人看到你不著寸縷,那需要負責任嗎?要是又老又醜的定國公看到了,你就能嫁過去當填房了啊。”
“不.....不....”許如斕聽完後也是後悔莫及,對著門外道:“不必了,不要進來。”
門外的人聽到了,就更加疑惑了,對著房內指指點點。
丫鬟問道:“小姐,你是不是被人脅迫了,要不要我們進去為你做主?”
許如斕真是氣急敗壞,這丫鬟怎麼總是給她拖後腿。
她深呼吸一口氣,保持淡定,耐著性子道:“沒有的事,不許胡言,即刻退下。”
她剛剛說完,蘇梔月就點了她的啞穴,再摸了摸喉嚨,頓時就變成了許如斕的聲音。
“接下來,又到我表演了。”
許如斕瞪著眼睛,似在詢問她想要做什麼。
蘇梔月道:“當然是好好陪你玩玩,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許如斕瞳孔震驚,可她說不出話,還動彈不得,根本就無法反抗。
門外的丫鬟正準備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就看到不遠處顧明淵穿著蘇梔月的官服站著看戲,她頓時明白了裡面的人極有可能不是顧明淵,便阻止道:
“我家小姐可能有事,就勞煩大家先離去吧,稍後再給諸位賠罪致歉。”
眾人不解,“這到底是鬧了哪出?把我們呼來又喝去,當成你們許家的下人了嗎?”
“不得無禮。”屋內的蘇梔月偽裝成了許如斕的聲音,道:“若是大家想要進來,那還是可以的。”
“小姐!你這......”
丫鬟覺得有些奇怪,只能小聲抱怨。
蘇梔月又道:“我在房中遇到了一隻老鼠,好害怕啊,有沒有人幫我趕出去.....”
“老鼠.....”
丫鬟想起之前遇到的大毒鼠,心中也害怕,不料旁邊的侍衛道:“小姐,我來吧。”
“好啊,你來。”
許如斕只穿著褻褲肚兜,怎麼能被別人看到,若是這樣,她不僅不能嫁給顧明淵,連魏王世子甚至整個大瑞都瞧不起她,她絕不能被看到啊。
“唔.....唔唔......”
她急得跳腳,可蘇梔月卻道:“怎麼?你怕了?穿成這樣可不就是想要被男人看嗎?大膽一點,挺胸收腹,讓別人看看你的英姿啊。”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