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哈豐忍不住一拳打在桌面上,“真是個老狐狸!”
“殿下,那現在怎麼辦?”
哈豐咬牙,“不能再等了,讓人告訴他,明日把那官員的首級交出來,然後對於我們這邊提出來的條件,他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是!”
僕人趕緊讓人過去找他們在大瑞的盟友把情況說清楚,那些人恰好在議事,便也一同讓他進來。
“參見魏王殿下。”
魏王眸眼犀利,正是他們的盟友,他看著那僕人,道:“怎麼,王子還有什麼不滿意?”
僕人也是一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仗著主子是北羌王子,就趾高氣揚道:
“我們王子說了,今日他出醜,全怪您手下的官員攛掇,現在所有人都看著呢,若是您不說出一個所以然,我們王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坐在魏王下方的正是吏部尚書鄧燦,他冷笑一聲,對著魏王道:“幹爺爺,怎麼今天有我們手底下的官員攛掇六王子嗎?我怎麼不知道,六王子是不是想多了。”
其餘官員也笑道:“是啊,我們的人可不會這般沒有教養,你們可別冤枉好人啊。”
“就是,一天到晚唧唧歪歪,也不覺得煩。”
聽著眾人的嘲諷,僕人終於有些害怕了,“你......你們說什麼.....別忘了,我們手裡還有你們的秘密,要是被大瑞皇帝知道了,你們怕是活不了了。”
“呵呵。”魏王沉重一笑,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戰戰兢兢地坐著。
而魏王最終站了起來,面目和善,“信使說得是,那不知王子想讓我們如何處理呢?”
僕人鬆了一口氣,繼續擺回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樣,道:“很簡單,我們王子需要魏王殿下帶著那狗官的人頭前來,並且答應我們所提出的要求,不然,我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啊。”
“大膽!”鄧燦怒了,“你個奴才,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幹爺爺說話!”
僕人嚇了一跳,頓時不敢說話了。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如同有一把無形的刀壓在僕人頭上一般,讓他不敢肆意妄為。
很快,魏王的笑聲打破了這樣詭異的安靜,“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那信使先行回去,待事成後,我等會親自約王子來一趟。”
“好......”
僕人趕緊離開,只因為他被嚇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逼得他腿都不受控制,硬要離開了。
等他走後,鄧燦露出了一副陰險的嘴臉,對魏王道:“幹爺爺,您這都能忍?一個小小的北羌王子都能踩到您頭上了,孫子我那可是非常不滿意啊。”
其他官員也應和道:“是啊王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和這樣的人合作,壓根就沒有什麼信譽可言,及時止損才是正事。”
魏王老謀深算,笑道:“人之將死也要物盡其用,不然怎麼發揮一下他一顆殘棋的作用。”
鄧燦眸眼一亮,“幹爺爺這是有主意了?”
魏王輕笑一聲,走去書案寫下一封信,“去,讓人交給他。”
“是。”
侍衛拿著信走出去,屋內的魏王露出冷漠的笑意,阻擋他的人,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