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讓邵凌暉給她買一份意外傷害險才行。
夏越在診所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又回到邵家,邵父與邵母見夏越出去一趟手肘處就纏著一塊紗布回來都很奇怪,但並沒有詢問。
而是給邵凌暉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
“這夏越究竟是什麼來頭,你讓我們不要管但總要告訴我們她的社會關係。”
“良民。”
“她出去一趟胳膊就受傷了。”
“我知道,我正在回來的路上,您讓廚房多做幾個菜給她補補。”
“你倒心疼上了!”
“夫妻和睦不好嗎?”
“你跟她怎麼相處我不管,但你別讓她給騙了,這個夏越我總覺得她陰側側的,說話辦事讓人捉摸不透。”
邵凌暉沒有回應這句話。
邵母在電話裡暗示了一句,“東西我讓家裡的工人送上去了,你跟她在一起時注意一點,暫時不要讓她懷孕。”
說完掛了電話。
邵凌暉,“……”
邵凌暉趕回家時,夏越已經洗了一個澡,因為手肘上的血滴到了衣服上,她心疼自己花錢買的新衣服就把衣服脫了,順道洗了一個澡。
她以為邵凌暉不會回來,畢竟臨市到江城開車也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這大中午趕過去辦私事怎麼得也要到晚上才回來。
於是裹了一條浴巾站在玻璃窗前擦頭髮,想借著一點傍晚的餘輝把頭髮弄乾。
邵凌暉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把門推開走了進來。
他看到夕陽下只著片縷的夏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腦子裡只有一個下意識的念頭,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