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肖去買藥品的時候單雅偷偷溜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臉上補了點妝噴了一點香水然後又回到沙發上躺上,就算是這樣她也不忘到穆肖的房間裡拿了一條毛毯出來蓋在自己身上裝脆弱。
半個小時後穆肖回來了。
單雅半依起身子用虛弱地聲音問他,“炸雞買回來了嗎?”
穆肖取下捧球帽跟口罩看著沙發上煥然一新的單雅,他臉上倒是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他把手上的東西放到茶几上,一邊解手腕上的錶帶一邊瞅著沙發上的單雅。
“有些頭暈。”單雅又躺了回來,害怕穆肖瞧出她的異樣她主動交待,“我剛才把衣服換了,用了全身的力氣。”
“這麼虛弱?”
“是呀,每次一流鼻血我就特別的虛弱。”
“女人不是流姨媽血才會虛弱嗎,怎麼流鼻血也虛弱?”
“都一樣的,所以穆老師你得照顧我。”單雅拉了拉身上的毛毯,然後用眼睛示意穆肖把茶几上的東西開啟拿過來給她看看。
穆肖挨著單雅躺下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才伸手去開袋子,不過他從袋子裡拿出來的並不是炸雞而是一碗粥。
單雅一瞅期待的小表情馬上就蔫了,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出失望,而是可憐兮兮地問道,“怎麼不是炸雞?”
“你鼻子這麼容易流鼻血這證明你肝火過旺,肝火過旺的人不宜吃油炸食品,粥適合你的病症,而且我買的還是紅棗粥正好可以給你補補血。”
單雅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
穆肖並不管她,開啟蓋子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邊。
“想吃炸雞。”單雅索性閉上了眼,把在家裡跟自己老媽撒嬌的本事拿了出來,哼哼唧唧地嘀咕起來,“好想吃炸雞。”
“吃一口粥再說。”
“吃完有炸雞嗎?”單雅掀起眼皮問。
“可以期待一下。”
單雅這才免為其難地張開了嘴。
粥還真是紅棗粥,微甜,味道還不錯,單雅吃完後覺得還行又張大了嘴。
於是穆肖就像老雞哺仔似地一口一口餵了下去。
一碗粥吃完,單雅砸了砸嘴然後再問,“炸雞呢?”
“沒有炸雞。”穆肖放下碗站了起來。
“你怎麼騙人!”單雅從沙發上支起身,剛才她換了一件略有些性感的小裙子,這麼一抬身小裙子的肩帶就滑了下來,她白玉無骨的香肩就露了出來。
穆肖的目光就落到了上面。
“你這是在引誘我?”他問單雅。
“引誘你就有炸雞吃?”
“炸雞沒有,其他雞……可以有。”
單雅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覺得穆肖是在一本正經的說不正經的話。
這也太上頭了。
她連忙躺下,因為穆肖是站著的,她目光好死不死正好落到了不該看的地方。
這更要命。
“咳咳!穆老師你可是文化人,怎麼能說這麼粗俗的話”
“我那句話粗俗了。”
單雅用手一指。
穆肖看向自己。
“單雅小姐,你口味不是一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