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徒昭悻悻地說,“我還以為你人不可貌相,私底下玩那麼花呢。”
秦信不堪汙衊:“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結果什麼時候出?”
“嗯……明天吧,出了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好吧?”
秦信抿了抿嘴唇:“發資訊行嗎?”
“不行,”司徒昭郎心似鐵地說,“醫生說了,你得脫敏。”
秦信還想堅持一下,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沒說話。
司徒昭就當他默許了,笑眯眯地拍了拍手:“我感覺你現在恢複得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一接電話就耳鳴了。上次藍醫生讓你給別人打一分鐘以內的電話試過了嗎,怎麼樣?”
“嗯,”秦信說,“沒什麼反應。”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但是司機好像挺驚訝的。”
當然了,司徒昭想,給你打工這麼久第一次接到老闆電話,能不震驚麼。
“下回爭取能跟我聊五分鐘以上,繼續加油喲~”他拿腔拿調地說。
“跟你有什麼好聊的,”秦信往後靠著椅背,姿態放鬆,抬起眼皮掃他一眼,“我談戀愛都沒打過五分鐘以上的電話。”
“是,”司徒昭面不改色地一腳踩上他痛點,“你打兩個小時的。”
他稍微沉了眼神:“你能跟別人打五分鐘,敢聽姓陸的在電話裡說一句話嗎?”
秦信坦然地承認:“不敢。”
“藍醫生說了,你一天不敢在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創傷就存在一天,”司徒昭話鋒一轉,聳聳肩又說,“不過我覺得也沒必要一定要治癒到這種程度,只要不影響正常生活就行了,又不是非要跟他打電話,說不好再過幾年你倆就分道揚鑣,這輩子再也不用互相折磨了呢。”
秦信抬起頭,眼神和剛才有點不一樣:“不會。”
沒頭沒腦的倆字,司徒昭卻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抬起手掌比了個停止的手勢,滿臉頭疼:“ok,ok,不提這破事。”
他躁悶地抓了抓頭發:“怎麼也是秦家的繼承人,真不懂你為什麼這麼上趕著犯賤,這個世界上的其他小a小b小o都死光了嗎,偏偏就執著於那個冷血的人渣,你忘了他做過什麼了嗎?”
秦信不語。
司徒昭好心地替他回憶:“小小年紀被騙身騙心就算了,你差點死在他跟他媽手上。”
“不是他做的。”秦信冷不丁說。
司徒昭又露出剛才那種無可奈何的頭疼表情,擺擺手疊聲說好,低聲嘀咕:“真該到我們院精神科給你掛個號看看腦子,不知道藍醫生那兒能不能治戀愛腦……”
是朋友就往你傷口上撒鹽
最近看那個臺劇不良執念清除師,被指路去看了彭千祐演許光漢小情人的罪夢者第八集二十七分鐘,og,大開眼界,就是,這個畫面出現在gv裡我不會驚訝,但他是個電視劇還是許光漢演的哎
大陸還是太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