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嗔怪的說,“二哥,你怎麼回事,腦子壞掉了嗎,你剛才管孫玉虎叫什麼?”
劉鐵英捂著胸口嘿嘿笑著,“叫姐夫呀,雖然你是我妹妹,但孫玉虎我得管他叫哥。”
“如果叫妹夫的話,實在不合適啊……”
周圍的劉家人都是一陣尷尬,這擺的什麼輩兒啊,全亂套了。
劉玲玲面色赤紅,又錘了他一拳,冷聲訓斥,“能不能別胡說八道,什麼姐夫妹夫的,我現在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差點害死了你,又害了你大哥,如今跑上門來耀武揚威,打咱們劉家的人,我只當他是仇敵!”
說到這裡,劉玲玲眼圈都紅了,顯然對孫玉虎還是餘情未了。
劉鐵英趕緊說了一句,“妹子,你搞錯了。”
“真正要害我的這裡面那個上京來的聖手大夫,秦天先生作為虎哥的朋友,已經是第2次救我的命了。”
“咱們劉家人雖然遭逢大難,世世代代受苦,但絕對不能糊塗,更不能恩將仇報!”哼
“你說什麼?”劉玲玲和其他劉家人一樣,臉上都不免露出了驚訝和疑惑的表情。
這怎麼眨眼間,救命恩人變成了仇人,原本的仇人卻變成了好人。
“我說你們劉家,未免也太不懂禮數了。”
“我可是從上京受週會長囑託,特意來給你們緩解病症的。”
“這一次經過了我們的苦心鑽研之後,已經簡化了流程,減少了痛苦,並且一年只需要治療一次,就可以替你們延續生命。”
“如今我救了你們家二少爺,卻被誣賴成壞人,這是何道理?”
“難道你們就不怕得罪了週會長,不怕得罪了整個醫藥協會,讓你們劉家從此萬劫不復嗎!”
剛才屋子裡的那名高大老者,此時已經走了出來。
臉上露出惱怒的表情,義正言辭地訓斥了起來。
周家人面面相覷,議論紛紛,此時依舊分辨不清,究竟應該相信誰。
林鐵英有心惱怒,這就準備直接先把那老頭子拿下嚴刑拷問一番。
但這個時候秦天卻站了出來,神色平靜地說,“你說我先前的治療不夠徹底,僅僅只是暫時壓制,而且很快情況會變得更糟,是這樣嗎?”
高大老者冷哼一聲說道,“正是如此,之前劉家人可是看得清楚明白,難不成如今的你想要抵賴不認嗎?”
秦天笑了笑,“事實勝於雄辯,咱們兩個人各自施展手段,給劉家人治療一番。”
“究竟誰沒本事誰在說謊,很快就能一目瞭然,不知道你覺得如何?”
高大老者皺起了眉毛,神色一下子變得陰晴不定。
他是從上京來的,當然知道秦天的能耐。
而且今天早上的時候他給劉鐵英檢查身體的時候,驚訝的發現這個劉家的二公子身上的那種十分嚴重的遺傳病症,真的已經完全消失了。
要知道整個醫藥協會在周鐵生的帶領之下,努力了很多次,卻始終無法攻克這個難題。
如今秦天憑一己之力並把症狀給解除,而且聽劉鐵英的說法,整個過程也就只是持續了一分鐘的時間。
不管今天用的是什麼方法,都是整個醫藥協會以及他自己無法抗衡的。
現在秦天提出當場比試,這就等於是狠狠的當了他的軍。
“怎麼,你這是害怕認慫了?”孫玉虎站出來,兇巴巴的質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