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霄不由得思考起來,何覓都做過些什麼夢。
還做過春夢的嗎?
他有太長時間沒有和何覓親熱過了,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臉皮突然變薄。遊霄從耳根開始發燙,他看著何覓的臉,想何覓做春夢這件事,然後臉頰和脖子都熱了起來。
他也是做過很多關於何覓的夢的……原來何覓也和他一樣……
遊霄的頭低了一下,埋在何覓的胸膛上,喘了兩口氣。何覓的心跳很不規律,咚咚,咚,像一段不成調的鼓聲。遊霄聽著,心底湧出一點害臊,又湧出一點期待,停留在何覓腰上的手向下滑了一些。
因為穿的是他的衣服,尺碼比何覓本身的大了一號,所以褲頭很是寬松。一不小心,遊霄的手就滑進去。
隔著一層布料,遊霄也不敢摸得太用力,他像第一次觸碰這種東西一樣,連聲音都變得飄忽。
“那會這樣嗎?”遊霄問他,“夢裡的我還會這樣對你嗎?”
何覓的回答依然是“會”,簡直令遊霄懷疑真實性。
柔軟的、曖昧的空氣,在他們兩人之間被點燃。遊霄感覺自己呼吸的空氣都變熱了,從鼻腔到肺部,整個身體都吸入了一股濃濃的熱意。
矜持被丟掉了,遊霄的手在那個地方撫摸起來。何覓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頭顱後仰,在被子上磨蹭。從前他們做的時候,基本都是何覓主動,遊霄沒碰過幾次他的性器,也不知道,竟然只需要幾下撫摸,何覓就能夠硬起來。
檔間鼓起一團,遊霄的手頓住了。
何覓嗚嚥了兩聲,抱住遊霄,啜泣著喊:“少爺……”
遊霄沒有糾正他的稱呼,也覺得怎麼叫都不是事了,只要何覓喜歡,叫“少爺”也沒有關系。他“嗯”了一聲,應何覓的呼喚。
何覓求救一樣地說:“可不可以再過分一點?”
遊霄說:“可是你在發燒。”
何覓用讓他無法拒絕的眼神望著他,眼淚一滴一滴地湧出來:“沒有關系……就算是假的也好,抱抱我吧……”
他還是認為這是在做夢,這讓遊霄心疼又心軟,只覺得就算這時候何覓要天上的星星水裡的月亮,他也會去摘。
只要能夠讓何覓好起來,無論什麼事情,他都會照辦。
家裡沒有備潤滑液或避孕套,所以遊霄舔濕自己的手指,幫何覓擴張。他很小心地把手指一分一毫推進去,生怕快一點點都會傷到何覓,讓何覓覺得難受不適。
何覓一直都在哭,所以他沒法透過眼淚來分辨,只能將人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這樣哪怕是隻有一瞬間的反應,他也可以捕捉到。
“少爺……少爺……”何覓的話多了起來,就這樣一直喊他。而只要何覓喊,他就會“嗯”一聲,作為回應。
擴張的時間持續得很長,何覓在生病,這並不是適合做愛的時候。但何覓沒有抗拒,而遊霄也沒有停止。他耐心地、緩慢地,將手指插到那幹澀而狹窄的密穴裡,一點一點開拓,尋找讓何覓舒服起來的方法。
“少爺……”何覓嗚嚥著說,“好熱……”
“快點退燒就不會這麼熱了。”遊霄親他的額頭。
何覓置若罔聞:“我是不是快燒壞了……”他又流出眼淚,喃喃自語,“燒壞了也挺好的……”
久未經性愛的身體,被開啟的速度很慢。但遊霄還沒有完全地做好準備,何覓就攬住他的脖子,哭著祈求道:“進來吧,進來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