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霜震驚了“你所知道的樂妃妃和金寶寶她們現在的境況是怎樣的呢?”
曼曼用她所剩無幾的腦子想了一會兒“寶寶嫁人了,雖然沒辦法有孩子了,但是嫁給了她喜歡的那個賣表的老闆,妃妃···”曼曼提到她的表情變的更加悲慟了一點“她現在應該是跟李老闆結婚了吧?兩個人現在應該很好,雖然李老闆殺了我,但是隻要他們好我無所謂”真是一個善良的鬼。
喬霜彷彿連線到了什麼“這些都是文文跟你說的對不對”曼曼又緩慢的點了點頭好像是因為跟人呆久了她又變的有了點人的樣子伸手到“可以把妃妃的旗袍給我嗎?這是我唯一擁有的東西了”
喬霜好像知道了整個故事發生了什麼了這一切的一切,但是還有一件事不清楚“你說你被李老闆殺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妃妃要求如果要跟她結婚就必須帶我一起,李老闆雖然討厭我但是為了妃妃他答應了,那一天夜裡,我和妃妃下班了往家走的時候被綁架了,然後我聽到了李老闆的聲音,等我再醒過來時文文告訴我我死了,她說為了妃妃好,讓我不要出現在妃妃面前”
喬霜整個人震驚到無以復加“你被騙了,金寶寶早就死了,你是因為看到金寶寶抽屜裡的報紙才覺得她想害樂妃妃,但是金寶寶不識字,她又怎麼能寫那些話呢?她都是讓文文幫她讀幫她寫的,而且她在樂妃妃要結婚的前幾天就死了,樂妃妃應該是瘋了,因為你死了,你們三個人應該都被文文騙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文文小時候經常被金寶寶欺負對不對,而且她看出來了你和妃妃是互相喜歡的,於是拿捏著這一點玩弄你們所有人”
但是曼曼因為當了太久的鬼腦子轉不過來只是愣愣的看著喬霜手裡的衣服吸收著她的話,眾人都被驚呆了,好比他們現在還在新手村,而對方已經滿級可以開始打boss了。
啪啪啪的鼓掌聲從地窖口傳來,接著文文的臉出現在邊上,先前清秀的臉現在看來邪惡了許多“我還以為你是蠢貨一個,沒想到啊你竟然知道這麼多,是我,是我找的那些報紙寫的那些話讓曼曼看到,告訴她金寶寶有了李老闆的孩子,如果不動手的話,樂妃妃就會被李老闆拋棄,只是我沒想到她命那麼好竟然真的懷了孩子,不然那麼烈性的藥下去,她不死就怪了,不過也沒事,我趁著她正虛弱的時候把她從二樓推了下去,把她丟進了妃妃找好的藏屍的地方”文文咬牙切齒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是真的很恨金寶寶了。
“也是我告訴的妃妃讓李老闆要贖就贖他們兩,這樣她們還可以在一起,沒想到她們突然就被人綁架了,李老闆救下了他們兩但是我告訴李老闆顧曼曼死了,然後我親手刮花了那張我最討厭的臉把她扔下了山,最後,我還殺了李老闆,只是沒想到李老闆竟然認為是妃妃殺了他,死了都不安生要讓妃妃嫁給他,他想的倒美,妃妃是我的!”
喬霜不服氣道“你討厭金寶寶可以理解,但是曼曼對你也很好,她也經常給你解圍,你為什麼要害她”說完看向曼曼的方向卻發現曼曼不見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她想在妃妃面前展示她自己溫柔的手段,她覺得這樣妃妃就會喜歡她,誰稀罕她的解圍!”文文的表情越來越狂亂“那個要勒死我的女人就是我第一次給李老闆配的冥婚,只不過他不喜歡,不過沒關係,這一次有這麼多女人,李老闆一定有喜歡的,到時候妃妃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說完文文又扔下來一個人,是許瑾。
“好了這次你們齊全了,等明天中午的時候就可以開始辦婚禮了,記得打扮漂亮點喔”說完蓋上了地窖。
喬霜驚慌的奔過去扶起許瑾靠著自己的肩,拍拍他的臉喊著他的名字,但是許久都不見他醒,喬霜用手掐著他的人中,最終許瑾受不了的拿下她的手“寶貝兒,一般看見別人不醒做人工呼吸是最好的辦法喔,但是僅限我”
喬霜看見他又沒個正經,扔下他就走到一邊抱住受騙的自己,許瑾摸了摸還疼的人中,也跟著走過去“霜霜,別生氣了,我承認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是我太鐵石心腸不顧及你的感受,但是那一槍真的不是對你開的,相信我吧”
喬霜想了想許瑾應該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再看見他人中紅紅還有紫色血痕的月牙印記很像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那一國的人,喬霜終究還是沒憋住笑了出來,完了就把自己剛剛發現的一系列事情都告訴了他,許瑾聽完說剛好,那明天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結束了,兩人又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到了晚上,地窖裡伸手不見五指,經過下午那一吵再和好,現在許瑾的厚臉皮尺度直線上升,這一會兒已經分別用好冷啊我們抱抱取暖吧和好黑啊我們抱抱取不是我們抱抱就不怕黑了這樣的藉口作了好幾次妖,這一會兒又來了“霜霜,你怕鬼嗎?我好怕啊,我們抱抱吧,這樣我也不怕你也不怕了”喬霜不想理他,默默往旁邊躲,然後壓到了另一個人的手,嚇了喬霜一跳一下鑽進許瑾的懷裡,許瑾抱著喬霜抬高下巴看著對面那個人“你的霜霜在那邊,你認錯人了”
喬霜轉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許休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過來,默默看著這兩個人,又過了一會兒許休問道“你叫喬霜嗎”許瑾幫忙回答道“不,她叫霜霜,姓霜名霜”
喬霜看了一下眾人,默默點了點頭,畢竟這只是在遊戲裡,沒必要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許休聽完長出一口氣,又回到了那邊角落哄著從剛剛不理他的小白,小白氣鼓鼓的不理許休,卻多看了幾眼喬霜。
今天是第三天,喬霜是在許瑾的懷裡醒來的,許瑾以一個保護的姿勢環著她,文文又一次開啟地窖口,扔下來幾件大紅色旗袍讓她們換上,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帶著他們去到了西南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