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的晚宴”,月季和海棠擔心的說。
“自然不可參與”,牡丹說。
“不行,今晚我必須入宮,牡丹姐你快放我出去”,晨星剛開始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個時候著急的說。
“晨星,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你身為王爺的侍女,在宮門口給王爺闖了那麼大一個禍,你可知道王爺替你善後,有多麼麻煩,你同時得罪岑府和太子那邊”,牡丹聲音嚴厲。
“我根本就沒有撞她”,晨星理直氣壯。
“責罰就是責罰,今晚的晚宴你就不要去了”,牡丹說完就帶著月季和海棠離開了。
牡丹姐,晨星想要開口卻打不開,身心都不順了。
什麼情況自己還真的成了,那君流光的侍女。
早知道就不當這個勞什子侍女了,晨星想。
困在房間中,晨星氣的不行,更多的是著急,今晚的晚宴,原本計劃是進入皇宮中,見到母親和大姐,可如今呢,被困君流光府中,晨星想。
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招搖站在宮門口,老實呆在馬車中不救好了,那岑玉書來了,自己就裝傻子不就可以了,晨星開始反省自己。
幾個時辰後,天漸漸黑了。
晨星等了越來越不耐煩,可表面上卻很平靜躺在床鋪上。
晨星忽然聽見有人在開門。
晨星懶洋洋看過去,竟然是侍劍。
晨星懶得搭理,侍劍卻端著飯菜走了過來他先是看了看晨星然後說,王爺馬上要入宮了。
晨星不說話,侍劍說,你今早不是很著急,現在不著急了。
晨星還是不搭理,侍劍正要對晨星在說幾句話比如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在努力也得不到。
侍劍就看見晨星忽然起身,然後他的意識就逐漸模糊。
片刻後晨星換了一身侍劍的衣服,把侍劍攙扶坐到桌邊,她的床鋪可不能便宜侍劍。
看著侍劍端莊的坐姿,晨星強忍笑。
走到她房間中,鏡子面前。
面對鏡子,晨星手腳麻利,掏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開始動手動腳,給自己易容。
走出房間的是侍劍。
晨星易容成侍劍,和往常一般去給君流光駕馬車。
君流光早已經等在馬車上,好不容易等到侍劍回來。
君流光問侍劍,“她如何了吃飯了”。
“主子那個晨星太任性了,竟然耍脾氣,主子不要管她了”,晨星說。
“她不肯吃飯”,君流光皺眉。
“沒錯,主子時辰快到了”,侍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