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德神情一怔,隨即驚訝道:“東哥,什麼意思?以後這賭場是咱們的了?”
林向東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幹,以後不止賭場,整個青崖縣都是咱們的!”
“哎呀,這……這真是太好了!以前可做夢都不敢想啊!”
闕德不禁心中狂喜,連忙道:“東哥,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跟著你混,給你鞍前馬後,當牛做馬。”
林向東踢了他一腳,笑罵說:“少他孃的拍馬屁,你是我兄弟又不是奴僕,給我當什麼牛馬。別忘了晚上把小風箏他們一塊叫上,今日多虧了人家幫忙,咱們也該好好感謝人家才是。”
闕德連連點頭,恭敬的把林向東送出門,歡欣雀躍的跑回賭場,看著眼前的一切總覺得像是做夢。
正好一個弟兄走過來,闕德連忙將他叫住,說;“二狗,你打我兩下?”
“啊,德子哥,你又沒惹我,我憑啥打你?”
“少廢話,讓你打你就打!”
那人不禁一臉為難,在他臉上輕輕的摸了摸。
闕德急了:“沒吃飯啊,使點勁!”
“真打啊?”
“當然了,使勁,不然我揍你!”
那人一臉無奈,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種要求。
當即左右看了看,挽起袖子鉚足了勁,掄圓了幾個大嘴巴扇了過去。
“啪、啪”幾聲,闕德‘哎呦’一嗓子,跌坐在地上,不禁感覺天旋地轉,頭腦發懵了。
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左右看看,不禁傻樂起來,咧嘴道:“疼,真他孃的疼,不是做夢,是真的!”
傍晚時分,闕德得了林向東吩咐,拿著二十兩銀子去客仙居定酒席。
今日之事鬧出如此大動靜,整個城南都已經傳開了,而且越傳越邪乎,說什麼的都有。
客仙居的老掌櫃是個機靈人,得到訊息後趕忙從二樓跑下來,滿臉堆笑拱著手親自出門迎接。
闕德活了二十年還從沒享受過如此待遇,不禁有些受寵若驚。
進了酒樓左右看看,從懷裡掏出幾錠銀子丟給老掌櫃,把整個二樓全包了下來。
本來,如果黑社會搞好了,吃飯很多時候是不用自己掏錢的。
只是這小子很明顯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在加上平日裡酒樓的這些人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老街坊,他也不好意思不給錢。
入夜時分,林向東帶著巧生進了酒樓,見二樓廳堂十幾張桌子全部坐的滿滿當當,不禁有些皺眉。
晌午打架的人好像也沒這麼多吧?這會怎麼來了這麼些?該不會有人摸魚吃白食吧?
當即把闕德叫過來,低聲道:“怎麼回事?來了這麼多人?”
闕德嘿嘿得意笑道:“東哥,你有所不知,自從晌午咱們把李獨眼乾倒,一下午訊息就傳的滿天飛。這些人都是奔著社團來的,還又不少是李獨眼以前的手下,如今他們都想加入社團。”